第六十三章 刘茹蓁惨兮兮(2 / 2)

苗汪双亲将苗汪养育成人后,本想告诉他——他不是独生子,其实他还有个双胞胎哥哥,本不愿提起。

因为内心已装满太多悲伤愤怒,难过,以及无尽懊悔等复杂情绪交织的陈年旧事。

可事情经年已过,他们认为苗汪有知情权,毕竟那是他哥哥,他们的儿子。

纵然提起那件事,会让他们有多羞愧,多后悔,也更加意识到当初的两人究竟是有多残忍,才狠的下心,将自己亲生孩子,说送走,就送走,甚至极可能面对苗汪的埋怨,不谅解,可他们还是得说。

然而,他们却没来得及讲,便双双病逝,直至苗汪遇到刘永,这秘密才爆出。

刘永下意识深吸口气,隐忍满腔的憎恨,情绪起伏波动极大,好不容易克制下来,嘴角才露出一抹冷笑,“你们说,多么可笑的狗血剧情,他们竟为了那种破封建迷信,选择将我抛弃!?”

“不过没关系,老子根本不在乎有没有那对父母,我只要有那些明器就够了!”

刘永语毕剎那,双眼流露贪婪之色,贪念欲望大过一室继续无风自动刮起的阵阵阴风,以及长明灯忽明忽灭,鬼影幢幢,古怪声响如鬼哭狼嚎般,所带来的惊悚可怖。

连原本快被吓死的其他手下,甚至一个胆小怕是的,都快被吓尿,而忍不住抱住另一名手下时,也被老大这句话,瞬间激起血性,像打了鸡血,神马恐惧害怕全部滚粗,胆子好像一下变大了。

因为只要得到那些金银珠宝,明器等等陪葬品,一切问题,通通不是问题!

叶牧荷渡原本对刘永还稍有一咪咪同情,可在他为了黄白之物,,在贪婪欲望面前不惜臣服:连死都不怕,违背良知,损阴德盗古墓后。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古往今来,向来如此。

荷渡兔眼闪过鄙夷,对他呸了声。

周围鬼影幢幢,长明灯火忽明忽灭,古怪声响不断,整间墓室凝聚起一股极其诡异氛围,在在显示墓室有:根本无法解释的非科学能量正在作祟。

众人虽有意识到,也害怕的要命,可却仍强装镇定,因为不能被非科学能量给打败,也不能屈服于这几个该死盗墓贼!纵然整间墓室的不对劲,越发增强——

眼睛所见,双耳所听的鬼影,索命尖叫,分分钟不断挑战他们极(底)限,以及抗压性,足以见得黑化冰硕企图弄死所有人的念头有多深。

当然,少根筋的于谦扬,齐悦,王、林教授等人承受力颇高,内心虽同样对一切未知等非科学事物,产生畏惧可怖,抗拒心理。

可与其他一副快受不了(崩溃),心理素质,承受力,抗压性偏低的学生相比,在有形(盗墓贼),无形(非科学范畴所能解释的未知)面前,他们能保持镇定冷静,已算不错了。

“所以…”

叶牧缓缓睁眼,视线稍显蒙眬,皱起的眉头微微抚平,音量与蚊子搧动翅膀,所发出的声音差不多。

所以根本没人听见,也不知道他醒了。

待蒙眬感消失,叶牧眨了眨眼,以看清眼前一切后,这才发现,在他昏迷过程中,所有人竟被刘永等人强制离开那间狼藉墓室。

接着来到这间肃穆,充斥神秘诡谲氛围,绝对让视者不自觉心生害怕恐惧的坛场。

荷渡紧张道,“牧啊你有发现吗?

自从冰硕进到这间坛场之后,黑化暴戾指数骤升,坛场内大小不等的明器无不受影响,随阴冷煞气而出现大力抖动,甚至直接滚远等科学无法解释:物体静止状态,自动移动的怪事。

彷佛下一秒便能让它们自主行动,以伤人般。”

随即,荷渡视线瞄到主人额头时,忿忿说道,“尤其牧啊额头上会肿一个包,也是他们弄出来的。”

叶牧一听,才感觉额头似乎隐隐作痛,想当然,额头的伤,应该是‘有心人’指使别人,在搬动过程中,故意磕出的吧。

面对伤害叶牧的‘有心人’,黑化冰硕岂会放过?!

这不,黑化冰硕震怒下,深受阴冷煞气影响,产生共鸣,不自觉出现抖动现象的数十个明器之一,夹杂众人满满惧意不安,内心惊恐涌上心头的注视下,突然飘到半空,就好像骤然被拿起。

随即一个用力,直接砸向刘茹蓁——瞬间擦身而过,硬生砸在一旁墓壁上,力道之大,着实将墓壁砸出一个凹洞。

伴随刘茹蓁不受控的惊声尖叫,接连而来,其余数十个明器在她惊恐尚未缓解时,便又纷纷砸向她——

同样擦身而过,碰碰碰,声音不断,砸向墓壁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接着,从明器失去外力影响,而纷纷坠地,墓壁一个个龟裂深凹出现,便可知无形力量究竟有多可怕。

刘茹蓁简直快被吓死,在闪躲过程,一个不小心踉跄,直接摔得狗吃翔,虽不至于鼻青脸肿,可额头却足足肿了一个大包,而且鼻子还因此流鼻血。

瞬间从一个面容姣好,整个人很是出色的忒作伪白莲,变成囧态尽出,忒滑稽,让人心理落差非常大的丑八怪。

尤其在发现自己竟在众人面前摔的狗吃翔,还鼻血瞬间一喷,根本来不及阻止,特别是在自己暗恋的人面前出糗,形象毁于一旦,简直可说崩溃啊,一声刺耳尖叫,里子面子通通丢尽之余,慌慌张张的赶紧拿纸巾抹去鼻(止)血。

众人见刘茹蓁一下子窘态毕露,嘴角讪笑瞬间难掩,很是不争气的流泻而出,一瞬间,心中因怪事怪声,而不断凝聚堆栈起的胆怯惧怕,好似骤然消失不少般。

尤其是于谦扬顿觉忒解气,毫不客气的大大嘲笑一声,若不是四肢被缚,他铁定立马拍手叫好,颇为毒舌道,“该啊!这就是某人的现世报,竟敢伤害我牧,活该啊。

怎么不摔惨一点呢,真是不够看。

现在我一点也不怕周围不时传来,呼啸而过的阵阵阴风,跟足以令人下破胆的怪声,反而还要感谢它,让我从此(刻)开始不害怕,反而痛快极了,因为它着实帮了我们大家一个大忙,痛打落水狗…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