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文青吧!”孙政委一下子就猜到了,随后分析说:“如果说他开始在火车站搞空袭逼咱们冒险搞隐蔽行军是锻炼咱们的实战能力,
“可是,到了接近据点那么近的位置他却让我们停止进攻,这就让人费解了。如果不是你搭乘俄军的坦克冲上去,如果不是八连的英雄炮混在俄军的坦克群里跟上了你,
“刘将军让咱们摧毁据点时,咱们靠什么完成任务啊?!要不是你冒着违抗命令的危险冲上去,刘将军关键时刻看不到咱们炮兵旅的踪影,咱们岂不是白白跑了这么一趟?”
“白白跑一趟。这就是文青想要看到的后果。”军威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为了泄个人的私愤,他竟然会牺牲第三集团军的荣誉,要是那样,他也太过份了!”孙政委气愤地骂道。
“孙政委,你记住没?咱们的新炮团打败了文青的坦克团那一次,我从演习场回来就接受审查了。如果不是许五号保护,我这胜利者兴许会获罪在身了呢!”
“那一次是梁佛印捣乱。这一次,不会有人下绊子了。只要你的大学文凭拿到手,就能把你前面的‘副’字拿掉,名正言顺的指挥这一支炮兵部队了。”
“谢谢你的支持,我想……这事儿也许没那么容易。”军威回应了孙政委的话,觉得有点儿内急,便翻身下床,出去方便了。
草原上的夜风吹来,让军威感到了一丝丝的凉意。昨天晚上,这儿还是帐篷连营,篝火熊熊。一场军事行动结束了,这儿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其他的帐篷里,都是没有了灯火的。战士们一定是进入了梦乡了。军威突然间感慨万端:因为自己与文青的不和协,让全旅的干部战士们跟着自己吃了多少苦啊!
可是,如果不斗智斗勇的设法避开他,又有什么好的办法?真要让文青的目的达到了,炮兵旅寸功未建的回到军营,那岂不更是坑了战士们吗?
第二天撤离演习场,还没有到达火车站,旅部接到了集团军命令:炮兵旅换防,返回时直接奔赴锦州郊区新营房驻扎。
接到这条命令,军威和孙政委立即召开旅党委紧急会议,传达集团军首长指示,同时,让后勤处联系军后勤部长,问及换防的原因。
因为,炮兵旅刚刚划到第三集团军时,军威曾经就营房问题请示过郑军长,郑军长回复:军区没有下达新建营房的计划,炮兵旅长仍然驻守临溪原来的营房,
但是,最近,第三集团军的步兵师又做了调整,精减后的部队腾出了市郊的营房,考虑到将来指挥管理方便,集团军首长决定让炮兵旅换防锦州。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听了集团军的命令,与会的人纷纷感慨着说了这句老话。
“各位想一想,在临溪营房欠了附近的老百姓帐没有?如果欠了马上偿还。
“不要等到人家追到锦州来啊!”孙政委讲了话,最后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就强调了一句。看来,他对这种事好象是有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