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电话挂断,她没能来得及把电话放回茶几,男人直接夺了去摔在地上。
这怒意太过明显。
荣斐寒趴在她肩头什么不告诉我林敏妮惹你生气。
阮忆辛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心虚道为我能解决,我不想旁人说我是个只会让男人帮忙的女人。
肩膀忽地一沉。
他似乎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她肩头,亲吻她的脖颈,淡淡说,我的夫人永远都在顶端。
阮忆辛察觉到异样。
换做平时他一定会说有他在,不用怕闲言碎语,可是现在?
阮忆辛紧张了,她不敢想他是否知道她已恢复记忆,颤抖地手覆盖在荣斐寒背上,谨慎而又调皮的说有个权势滔天的老公自然是在顶端,谁要跟我抢这个位置,我才不让。
男人缓缓的笑了,已然没有怒意,重新躺回她的腿上,闭着眸道都抢不走,你离开我也不会被人抢走。
阮忆辛心惊,却做出副生气的模样乱说我离开你,我绝不会离开你。
我知道。男人的脸重新埋回她怀里。
她抱着他,描绘起未来们一定会长长久久,非常恩爱。
她违心了,但又不得不说。
荣斐寒这一天的烦躁都似乎在这刻被揉碎,满意地挽唇,躺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良久,阮忆辛浑身酸痛,双腿发麻,可她不想吵醒他,便强行让自己入睡。
兴许她今天太累,进入深度睡眠也就一会的功夫,不会知道醒来的荣斐寒把她抱回起居室。
荣斐寒根本没喝醉,给她放回床上以后去洗了个冷水澡,后果可想而知
翌日,他果然感冒,额头滚烫,昏迷不醒。
阮忆辛按了起居室内线姨,麻烦让家庭医生来一下,荣斐寒发烧了。
挂了内线,她刚掀开被,一直滚烫的手忽然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她怔然,回头。
不准走。
男人声音沙哑。
阮忆辛给他拉好被子晚上下班准时回家来陪你好不好。
不好。
荣斐寒把她的手枕在脸下,滚烫的温度直烧她的心。
她真是拿他没办法,无奈,侧躺回去好吧,我陪你,只不过我今天要被扣工资了。
今天周六。荣斐寒搂住她,身体烫的吓人。
阮忆辛怀疑他烧傻了天周二啊。
周六。
行吧,爱周几周几。
家庭医生给他输上点滴,期间,一直抓她手不放。
她打趣大个人了。还怕扎针啊。
怕你生气。
男人沙哑的声音有种莫名的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
她别开眼、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又不是小气包子,再说你今天怎么感冒了?昨天喝酒的原因吗?
荣斐寒笑了下,手指绕她的头发为想看你。
阮忆辛翻了白眼不幼稚啊,我们要黏在一起你才满意吗?
骤然,她感觉到男人气息不对,很冷很冷。
不等她说话,撑床起身的男人,摸了下她脑顶不喜欢我不会去买胶水。
沙哑的声音里染足了宠溺,可对阮忆辛而言这只不过是在哄她,他的占有欲几年前就领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