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少爷更爱您。
少爷很在乎您
阮忆辛小腹痛得浑身使不上一丁点力气,男人紧绷的下颚线,出现在她恍惚的视线里,耳畔响起林姨对她说过的话。
因难受而抿紧的红唇微微挽起温柔的弧度。
可惜,她姨妈实在痛得厉害,还没到离这停车场最近的医院,微笑着,在男人的怀里晕了过去。
荣斐寒几乎是失去理智,如同她落海那天一样,狠狠地拽住医生衣领,把医生猛地拽到身前不过来,你们全部陪葬!
医生吓得颤颤巍巍心!少夫人一定会醒过来!
医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般急躁,明明只是姨妈痛的晕过去。然而,这只是在他眼里的大惊小怪
对荣斐寒而言是噩梦重叠,压在他心头,这股烦躁从心里顺着脉络凝聚到手上,他暴躁至极,西装扣子被扯得纷纷掉落,也不能解心头烦躁,他拉开了领带。
在医生推开病房门,说点滴已经输好,他完全没有平常的冷静和理智,推开了医生,急冲冲进了病房。
女人冰凉小手一把被他窝在手里,按在了自己泌汗的额头上。
噩梦卷土重来
五年前阮忆辛也是姨妈疼的昏过去,连输了一天点滴都没醒过来,医生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有问题,幸亏她在第二天晚上醒来。
只是,身体太虚弱,白净的脸蜡黄,唇无血色,下床打算喝水,可是身体近乎透支,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
那次是荣斐寒最紧张、最害怕的时候
他生来尊贵冷傲,从小到大唯一能让他害怕的人只有阮忆辛。
如果这世上有粘度够强的胶水,他定会把她黏在身上,形影不离。
他看不见她一秒钟心里就会极度不舒服。
所以,在结婚之后,他在景苑各个角落安了针孔摄像头。
安装完之后,荣斐寒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他认为自己很变态可是转念一想,这难道不是一种爱护?
没人能比他更爱她。
荣斐寒眼中阴柔之色碎裂,恢复了理智,因烦躁起伏的胸膛也恢复了平静。
轻轻地吻了吻沉睡的女人。
手机在他的口袋里响起。
荣斐寒去外面接,然而,打来电话的人已经站到他身后。
少爷。
什么事?荣斐寒恢神色冷漠,收起了手机。
拿着糖画的维特面露为难,眉毛因纠结而皱着,但还是把口袋里的东西翻了出来。
少爷只是我刚才收拾车发现的东西是维特忐忑的咽口水。
可他即便是没将话说完,面前的男人已经明白,他脸上阴云密布,恰巧外面雷电劈过,他俊美无涛的脸散发着骇人戾气。
比外面的暴风雨还要可怕数倍。
但与刚才的烦躁不同,他阴狠的极其理智,没有发狂,一双眼死死的盯向门里面,正安静躺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