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忆辛听得心里发怵,那天被囚禁,不给食物,殴打她的每一幕,她这辈子也不会忘。
她奋力挣脱开束缚,心里排斥,表面保持恭敬起,之前荣斐寒就说过,我们已经断绝母女关系,您现在在说任何话,我都不会听。也不会忘掉您对我的所作所为。
你真要这么绝情?章若利眼里有泪珠。
阮忆辛内心微颤。
对于这位母亲,她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谁不希望躺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呢,可是,她已经被所发生的事折磨到心特别累。
她很想哭,却又深呼吸,止住内心的难受,像做出重大决定一般,沉重,淡然的开口您不管说我什么,都不会听。
阮忆辛!章若利见不得她顶嘴,气愤地吼了起来。
易言深恰巧出现,章若利见到他,跋扈气焰转瞬之间恢复端庄,高雅。
哟,这不是季伯母吗?您来着乐善好施了?
呵呵,顺便找忆辛。
章若利向后退了两步,碍于荣斐寒的关系,她很给易言深面子。
只是,她忽然做出一副和蔼,平易近人的样子
阮忆辛真有点不适应,想着赶快离开这,说道有事,先走了。
哎,你等等章若利急得叫她。
她不会听话,连停顿的样子都没有,径直朝出口去,这让章若利觉得很没面子。
易言深在旁,叼着松针,解说母,您要找她何必来这里,直接去她家里做客,而且,你们是母女不是,邀请她吃饭啊。
不提吃饭还好,一提吃饭,章若利就会想到季梓烟下药的事情,打从心底不舒服,你说的也是,不过我现在也有点事情,等有空我办宴会,请大家来吧。
好咧!易言深笑容灿烂再见,我也走了!
大概是巧合,阮忆辛站在马路边,给司机打电话,肩膀被重重一拍,她心脏吓得要跳出来深,你搞什么啊。
听到她提高嗓门。
易言深挑眉,在她身上大量了半圈,才与她对视你之前跟荣不是很会说,这会,到季伯母面前,变成弱虾?
无语
阮忆辛被问的气不打一处来么说,她是长辈,别人对她尊不尊重我不知道,但我这个做晚辈的人还是要尊重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欺负家里人,不把家里人放在眼里,呆瓜一样。
你易言深气笑了,挠挠后脑勺,跟她开玩笑这么说,我比你大,你还要叫我声大哥,也没见着你尊重我。
脑有泡是他代言的吧?
阮忆辛懒得理他,转身向前走了走,正巧熟悉的加长版林肯车从前面行驶过来。
喂,我刚才好歹帮了你,你就这样一个人走了?
易言深在后面大喊。
我怕半个人吓死你。阮忆辛扬开的声调,少了些许冷淡,坐进车里,刚要对司机开口,注意到车里不对劲。
车里弥漫出强大的窒息压力,让无法忽视,特别是挡板升起后,与前面隔绝,空间就显得更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