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有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什么没见过,正当阮忆辛认为荣斐寒会转过脸去,或者找点东西转移视线,他却忽然凑过来,她吓得心提到嗓子眼,本能向后躲,就在脑袋要重重地磕在车门时,他及时用手护住她。
躲什么,什么没见过?他凑的极近。
她感受着他霸道的气息,心弦紧绷,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我
正说话,只见,荣斐寒只是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开,再无其他举动后打断她,冷冷地说:我不来是不是打算淹死季梓烟。
阮忆辛脑袋当即嗡一下子,哑了声音,人好像还在冰冷的水池里,浑身颤栗不止,约半秒之后,镇定下来,心如刀割般难受的说:你说什么我要淹死季梓烟?
他当真不让她有任何心动,记者会上难道都是逢场作戏吗?
荣斐寒目光微沉:又不是第一次试图淹死她,激动什么。
彼此虽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却感受不到一丝他把她放在眼里,她好难过。
阮忆辛的表情僵硬着:我,有想淹死过她吗?可是我今天没有
她神色呆滞的摇头,很失落:我没有推她,是她要推我。
你母亲不会信。
荣斐寒的语气明明很平和,阮忆辛却听出怒意,一时间她的情绪在失落与惊讶之间穿梭,难以置信却又茫然的看着他,像失去声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季梓烟今天受伤,最关心她的后母,也就是你的母亲一定会来找你理论。荣斐寒低声:所以,在此之前你应该好好听谁的话,我想你很清楚。
阮忆辛诧异:那你刚才说那么一大堆只是要告诉我,我母亲不喜欢我这一点吗?
难怪,这么久家里人不来看她,林姨也说她的家人都很讨厌她,所以,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只有荣斐寒了,原来如此。
荣斐寒不再看她,头靠着车座,闭目养神。本来他现在这个点应该在开视频会议,不成想,司机告诉他,季梓烟也在这里,果然他刚到就见到他们两个人狼狈不堪的浸在水里。
他阖着眼眸说:你放心,她就算因为今天的事情在生你的气,也不敢在我面前动你,除非,你还是向今天这样自作主张出来,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怎么,听起来他好像?
阮忆辛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笑容,好像懂了什么,小心问道:荣斐寒你原来是在生我不带你出来玩的气啊?
荣斐寒猛地睁开眼,迸射寒光的看她。
乱说话小心被把你丢湖里。
哦阮忆辛识趣,也不是容易沮丧的人,心里很快重燃喜悦。
他可真是傲娇毒舌哦。
由于礼服拉链在两侧,阮忆辛脱的很快,只是贴身衣物也湿透,她脸上的羞红久红不退,用力拽身上男人西装外套的衣角,努力盖住大腿,然而,只是徒劳,她个子太高,衣服刚好盖住臀部而已。
荣斐寒,你还有没有衣服啊,你这个我容易走光啊。阮忆辛现在是真空,势必会在待会下车,碰到起风的时候走光。
荣斐寒看了她一眼,语气颇为嫌弃:骨瘦如柴谁会看你。
谁说我骨瘦如柴啦,明明有料,今天好多人夸我身材好来着。阮忆辛说着,就真双手叉腰,比划着:你瞅瞅我这腰,不足盈握哦。
她的身材好这点任谁都无法否认,在荣斐寒打量她片刻后,淡淡的笑了起来:说说,都有谁夸你。
阮忆辛笑意略微阴险,刻意用胳膊肘撞撞男人:什么意思啊,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