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白瑾瑜掩面而泣。
哭了一会,忽然想起来什么,马上放下手,觉得很委屈的说:“母亲怎么办?虽然她是我们的母亲,但是她做了很多错事,太让我们失望了。而且杀人犯法,应该得到惩罚,不然小何的鬼魂得不到安慰,还是会回来。”
白瑾瑜心疼的看一眼白雨泽,越想越害怕,大惊失色:“到时候再找上雨泽,雨泽肯定承受不了。今天刘先生也说,雨泽的病能治好,不过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可是如果雨泽活不到那时候,又有什么用。”
说得白老夫人也害怕了。今天听了刘先生的话,她很开心,接下来,无论如何都要把白雨泽治好了。
所以,顾兰月的事情必须好好处理。
白老夫人又揪了白瀚文的衣襟:“顾兰月怎么办?”
白瀚文怒道:“她身为母亲却对孩子痛下杀手,枉为人母,就罚她杖责二十。”
杖责二十?
雷声大雨点小。屋里的人,除了白瀚文,其他所有人都对这个惩罚不满意。只是鲜少有人敢说出来。
白雨泽是傻子,不能说太理智的话。白瑾瑜心里清楚,现在还不是和白府撕破脸皮的时候,表面上还是要以白府为先,就不能提出抗议。
事情变得棘手了。
“毕竟关系到人命,杖责二十是不是少了?”白瑾瑜问道。
“杖责二十对她来说已经是要命的惩罚了,她年纪大了,如果更多的杖责,怕是要当场毙命。”白瀚文补充说。
白瀚文询问白瑾瑜:“小何只是丫鬟,你的母亲好歹是主子,不可能一命偿一命。讲真的,瑾瑜,你想让你的母亲死吗?”
白瑾瑜:“……”
白瑾瑜暗自冷笑,看来白瀚文来之前已经和顾兰月和白美婧沟通好了,杖责二十就是一个幌子,真打起来也是不痛不痒。她要想办法把杖责二十变成血淋淋的场面。
“我不想让母亲死,我只是想安慰小何的鬼魂,让她不再骚扰雨泽,我更担心雨泽。”白瑾瑜搬出白雨泽来说事,才算挡住了白瀚文的询问。
白瀚文默许的看了白瑾瑜一眼。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能。既然你没有意见,就这样决定了,杖责二十,择日处罚。”白瀚文说。
白瑾瑜笑了:“呵……”
白瀚文皱眉,按捺不住头皮发麻,然后假装平静的问道:“瑾瑜,你笑什么?”
白瑾瑜依旧笑着说:“父亲,现在小何的案子已经被战王接手了,战王的人还在这里,我们却讨论怎么处罚母亲,你不觉得是笑话吗?”
“关于母亲的惩罚,最后应该由战王说了算。”
白瑾瑜的一番话无疑是给白瀚文敲了一记警钟。他是谁啊,敢跟战王抢!他连给战王穿衣服都不配。
白瀚文握住椅子才没有滑下去,脚心直冒冷汗。
“我发誓,我没有僭越战王的意思,我是一时着急,忘记了。刘先生,请你不要告诉战王,我们再商量。”
白瀚文再次慌了,巴结着刘千一别告他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