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图的一番劝说之下,袁绍决定马上升帐,来商议进军的事情。
这下郭图有点慌了。
升帐议事?
那岂不是许攸也会来啊!
不行!
郭图连忙说道:主公且慢,方才我见许子远气冲冲地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嗯?袁绍看了过来,双目略带愤怒的神色。
郭图连忙说道:主公,许子远嘴里念念有词,似是对主公很不满,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竟敢如此?袁绍闻言,勃然大怒。
主公,许子远向来自傲,还常常在和我们喝酒的时候,说以前他和主公你可是平起平坐的兄弟,幼时主公你偷看寡妇洗澡,还是他和曹孟德帮你放风的莫非,真有此事?郭图再次开口。
胡说八道!袁绍怒喷: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偷看寡妇洗澡了?这个许子远,气煞我也!
对,肯定是谣言。
郭图趁机说道:这个许子远,居然胡乱编排自己的主公,当真是居心叵测,而且他还纵容家人贪墨,听说一个月贪墨的数量都超过了三百金,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袁绍听了,越来越气,于是对郭图说道:你立即去派人,清查许攸家人贪墨的事情,另外将许攸抓来,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是!郭图点头告退。
出了中军营帐,郭图那阿谀奉承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狠毒辣的神态。
许子远,怪不得我了!
我也是没办法啊!
不能让你见到主公,要不然这白帛的事情就暴露了。
郭图将白帛拿出来烧掉,然后就去找许攸。
子远兄!
公则!
许攸见到郭图前来,立马起身相迎,问道:可是有事?
嘘!郭图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又装模作样的掀开营帐瞧了瞧,再把脑袋缩回来,对许攸沉声说道:子远兄,祸事了!我方才去见主公,正巧有人向主公告发你贪墨之事,那人似乎是审配麾下的小吏,而且还呈上了证据,主公已经派人会邺城,要将你的家人全部拿下来查办
那你?许攸闻言大惊。
嗯!
郭图点点头,说道:主公让我,前来拿你去见他。
我我不能去,此去必死啊!许攸自然知道自己犯了多少事情,这还能去见袁绍?就算见了袁绍,许攸也洗脱不了罪名啊。
怎么办?
许攸急了,连忙抓着郭图的双手,直接跪了下来。
子远兄,你这是郭图一副震惊的样子。
公则,救命!
许攸跪下来就哭了,痛哭流涕的,一边说道:现在只有公则能救我了,只要公则你肯放我一马,让我立即离开军营,我我这里还有三百金,全部送给公则!
子远兄,你我兄弟,又何必说这些话?那三百金我最多也是帮你保管,现在逃命要紧啊!郭图将许攸一把拉起来,在他耳边说道:实不相瞒,我也不想捉拿子远兄,所以你看我并没有带兵马前来,但我也不能久留,马上就要回去,再过来的时候就要带兵马了。子远兄是聪明人,相信应该明白怎么做!
我知道,多谢公则救命大恩!许攸闻言大喜,连忙换了衣裳,戴上斗笠,悄悄掏出了军营。
而郭图,则是拿着三百金美滋滋的回到营帐里,然后又装模作样带了一队士兵去许攸的营帐,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便去向袁绍复命。
主公,那许攸已经畏罪潜逃了!郭图回报。
哼!
袁绍大怒,吩咐道:来人,封锁濮水,捉拿许攸!
一边的审配听了,主动开口道:主公,我去!
嗯!
袁绍点头,然后看向众人大声道:许子远纵容家人贪墨,又诽谤于我,罪大恶极,故而惩处,这件事情和你们无光。现在,我们要说的是进军官阴,驱逐曹军,军师郭图有一策,大家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