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注视下,大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晃晃悠悠的从狗窝里面爬起来,凑到碗跟前嗅了嗅,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真特么难闻啊!不喝行不行?为什么那些人都是一副自己不喝就会死的表情?
它舔了一口,呕了。
然后继续啪叽啪叽的舔,苦的舌头都麻木了,它觉得自己以后都再也吃不出肉的味道了,这一回这味道它得记一辈子到死。
不远处的几个人瞠目结舌看着它,这畜生比人都自觉啊!
黑子趴在边上看着它,不时的哼唧两声。
不等它将大半碗药喝完,黑子“汪”的一声一下子站起来朝外面冲去。
阿毛见状忙跟了出去,这个时候有人来了?
月光下,几道人影缓缓朝这边移过来,还能隐隐看见黑子前后乱窜听见它哼唧的叫唤。阿毛见着心中一喜,高喊了一声:“将军,是将军和夫人回来了。”
院子里的人齐刷刷都迎出了门。
缳衣和织锦忙不迭的喊着“夫人”将昭昭扶了进去。
在林子里走了一整天,别说是有着身孕,就是正常人也有些吃不消。
庄宣给飞鱼使了个眼色,飞鱼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等飞鱼走了,庄宣这才上前陪不是:“都是我的错,让大将军和先生担心了。”
安戎冉没有吭声,径直进了院子,郭临安只能开口道:“回来了就好。”然后和他一同进院。
安戎冉站在院子里面,等都进了院子才对着郭临安和崔氏道:“今日让你们费心了,时候也不早了,歇着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郭临安点头:“是这个理,不早了,有什么事情都留着明日再说。”
然后与崔氏双双离去。
等二人走了,庄宣才喊安戎冉:“将军,今日的事情,是在下不对,在下甘愿受罚。只是,飞鱼是被我带累,还请将军网开一面,不要怪罪于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万恶的封建社会!
安戎冉看着他,半响才开口道:“好,那就罚你。四十军棍,连飞鱼那一份一起挨了。”军中早有规定,不许接近燕难归。军令如山,不得不罚,否则如何服众。
庄宣瞬间就觉得自己屁股上的肉好疼,但是为了飞鱼,这军棍必须得挨。
还没有应声,就又听见安戎冉道:“让铖一动手,飞鱼监刑。”
庄宣腿一软,伸手去抓他衣裳:“将军,别这样,换个人……”
铖一那个心狠手辣的就不说了,让飞鱼看着他被人按着打屁股,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