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长安愤愤不平道:“只是好心牵马回来,谁知道遇上这种事?”
三皇子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又站在一边沉默着,像个隐形人一样。
太子舔着自己的犬齿,看着眼前这几个人,心里觉得有意思。
自己名义上的老师,大越朝的太傅大人家里的公子,竟然和废妃生的三皇弟交好,真是有意思。
“看来孤离京一场,京中发生许多趣事啊!”太子冷笑,身边人都不敢接话,太子又把眼光放在林颜身上。
太傅夫人倒是个美人。
“好了长安,孰是孰非总会有个定论,既然做了好事,就一定不会被冤枉的。”起码有林颜在,不会让他们被冤枉。
没一会,兽医和祁风一起来了,林颜见到祁风来了,安心不少,带着孩子们走了过去。
“颜儿。”祁风伸手握住林颜的手,又用严肃的眼神看着长安和安儿。
不管有没有错,长安和安儿都不该闹出这一出,祁风常和他们说要谨言慎行,他们始终记不住,在宫中伴读,心思应该更谨慎。
长安沮丧地低着头,安儿也有些愧疚,两个人瞬间都成了打霜的茄子。
“太子殿下。”兽医上前行礼,被太子直接打发去验马的尸体。
太子上前一步,看着祁风,主动叫了一声太傅大人。
“方才马儿跑丢孤急的上火,刚巧令郎就和孤的三皇弟一起把死马给送回来了,太傅大人,你说巧不巧?”
太子这话简直是恶意满满,然而祁风神情从容。
“事上巧合之事何其之多,太子殿下何必挂心这种小事?围猎马上要开始了,臣以命人准备了新的马匹,太子殿下可以前去试试。”
祁风是个实干派,向来喜欢从源头解决办法,这样一番话堵得太子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不说了,也不去试新的马,就等着兽医的结果。
兽医取银针在马的舌苔之上试毒,银针果然变色,兽医又翻开马的眼皮,只见眼球上翻。
兽医收了工具上前回禀道:“太子殿下,这马多半是误食了山中的乌麻草。乌麻草对人不成剧毒,但对马匹十分厉害,吃下不出一盏茶,马匹就会死亡,舌苔发黑,四肢僵直。”
“真的是乌麻草?”太子咽不下这口气。
“回禀殿下,的的确确是乌麻草。”兽医卑躬屈膝。
太子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在马的尸体上踢了一脚,骂道:“布置猎场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乌麻草能毒死马怎么不处理!一群饭桶!”
太子看向林颜他们,皮笑肉不笑道:“看来是冤枉两位小公子了,孤一时情急,太傅夫人不会生气吧?”
林颜觉得他笑的很瘆人,只摇了摇头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