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白说:最多到时候我开启法眼来探一探阵法的究竟!
对付新的阵法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人不能慌,至于巧智的法眼,我看用不上!
娟姐怎么这么说呢,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我开启法眼是会损伤身体的,她倒真是为我着想。
我忽然想到可以联合一下阴司的人,他们不也着急甲鼠脱身逃离了么?
未曾想,娟姐悠悠说了句:阴司的人也暂时想不到什么办法来对付甲鼠,所以……巧智,你也不要想着去阴司求助,何况你一去阴司找孟婆就会因为寒气入体而病一场,那样的话,我们就指望不上你了!
嗯,我知道了。
中午吃了饭,大家又在院子里商量,每个人都有些愁绪,只有我的妞妞在院子里玩耍,天真可爱,一点儿也不知道世间的烦恼。
…
午后的阳光温润的投射下来,我抱着妞妞在阳台上打盹,距离上次在娟姐家相聚已经过了月余,我还是不知道我们如何对付所谓的轩辕九子,也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如何防范甲鼠他们报复。
裴军带着一身烟味回来,我离他几米远都闻得到,不由得清醒过来,说:你怎么了,就戒不了烟么?
我这身上烟味是哥几个抽烟染上的,我真没有抽烟了!
那……你换身衣服吧,妞妞挺不喜欢你的烟味。
裴军笑了,说:女儿怎么会嫌弃她的爸爸。
我无语。
裴军换了身衣服,走到了阳台上,在我耳边说:我们已经掌握了甲鼠和那八个坏蛋的动向……这个周末,我们再去一次娟姐那里。
我直接点头,嗯嗯了几声。
裴军注视着我的眼睛,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他这双眼睛总是能捕捉我内心的微妙的变化,我最受不了他专注的看着我的目光,在他的目光下我如同沉沦了一样,成了一个要抓住最后救命稻草的小女子,这个救命稻草就是他。我对他的依恋仿佛还停留在和他热恋的时候,那时的光景……我是很享受的,而我知道他也很是愿意回味的,譬如他说过,若是我不再依恋他了,那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变成了亲情,而他觉得那是个灾难,标志着我们的爱情就无疾而终了……
我很想笑,我觉得亲情会很温暖,我一直都缺亲情,因为我是独自成长的女子,而裴军就是利用了我对亲情的重视态度。当然,他觉得无所谓,无论亲情还是爱情,他都只选择我。
我恍惚的意识到他还看着我。
我再次“嗯”了一声,小声说:你这是?
裴军笑了,说:这么些年了,我看你还是和当初一样呢。
裴军他说这话不止一次了,虽不是说的什么暧昧的话,我的心却跳快了些,耳根子都红了。
什么老夫老妻这样的形容,在我和裴军的身上是看不到的,我们时常更新对对方的感官,常常也回味初恋的滋味,因此,我们才能一直保持对对方的心意不变。
我和裴军也不会说那些所谓海枯石烂永不变心的话语,我们只是很小心的过着一家三口的甜蜜日子,我们很懂得珍惜彼此,我们之间的承诺是用无声的表白、实际的行动来实现的。
承诺虽然从不说出口,但我是清楚知道的,那就是我们甘愿为对方付出,这种付出的代价甚至是生命!
将来,我想到,情侣和爱人,都未必能为对方牺牲。
裴军,看来我保养的不错!
哈哈,哈哈哈……
裴军你笑我?
没有,我真的没有笑话你,我这是太惊艳了……
于是,我们就又重温了恋爱时候的对话。
我们一家三口在阳台上沐浴阳光,身心都是康健的。如外人看来就是一幅十分和谐的暖心画面。
…
寒夜,纷纷雪花降落。月色下可见一串脚印,歪歪斜斜的伸展出去。
夜已深,却有男人归来,他推开了小屋的门,门边的黑猫睁眼看去,欲张口却被神秘力量封住了嘴,只是伸出小爪招呼,瞳孔一再放大。
寒霜,不,应该称呼你巧智,你还没有忘记我吧?
薄被难以御寒,我却惊得一身汗!醒来想问他,枕边人却不在,难道是梦?
我披上外衣去小床边看时,妞妞还在熟睡,便将她的小手放入被子里,又整理了一下被褥。
我走向了阳台,看着外面,当然没有落雪,只是深秋,寒意有些沁人肺腑。
我想了想,自从我嫁给裴军,小屋就再没有去过,这个梦里的情景应该不会发生,就是心底里瘆得慌,梦里那个说话的陌生男人,那口音,像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