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你可以明白了吗?言初夏觉得自己说得很认真,也没有丝毫的语病,这样的话,白清寒能听懂的吧?
白清寒却丝毫没有给言初夏面子,我听不清楚,也不想远离,也听不懂。
你!言初夏怒气冲冲的盯着白清寒,你别太过分了。
言初夏,注意你的语气。
第一,是你先招惹了我,你还弄湿了我的文件,还没赔玩。
第二,我确实不想远离你,因为我感觉你可有可无。
第三,我现在是宸宸的干爸,我为什么要远离他。白清寒一条一条的罗列出言初夏的事例,然后反驳。
你!厚颜无耻。言初夏气得嘴唇发抖,她真的不想再继续和白清寒交谈下去了,和白清寒这种人交谈是有什么好处。
什么叫她可有可无?好歹她也是一个大活人,她还是宸宸的妈,她又没同意白清寒当宸宸的干爸呢。
说不过你,白清寒你赢了。言初夏起身,拎着自己的东西就想走,走了几步之后,她又折返回来。
既然白总这么有钱,几百万的合同让我随便毁,只要我陪几天,那这杯柠檬水,就麻烦白总你帮我结了,况且你还是宸宸的干爸,不是吗?言初夏巧笑嫣然,她怎么能轻易放过白清寒这个混蛋呢,她得好好的宰白清寒一笔。
好吧,虽然这个柠檬水也不是很有钱,但是她总归还是宰到了,不是吗。
呵白清寒低笑一声,巧笑嫣然的言初夏,还是挺好看的。
言初夏一路好心情的回到家,回到家后的状况却让她心痛不已。
打开门,映入眼中的是一片血色。
鲜艳的血色,让言初夏觉得心惊。
言初夏出声喊道,宸宸?
宸宸?
妈妈。宸宸从厨房出来,手臂脸上,还有衣服,都染了血。
你怎么了?言初夏紧紧的抱住宸宸眼眶酸涩。
妈妈我想喝血,但是厨房只有一只鸡,他还没有什么血。宸宸睁着眼睛无辜的道。
言初夏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宸宸乖。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不哭。宸宸笨拙的用带着血迹的手擦着言初夏的眼泪。
宸宸妈妈对不起你是。言初哭得夏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宸宸会变成这样?
难道真的是诅咒?都是因为自己,才连累了宸宸,言初夏觉得非常的愧疚。
妈妈,没事的会好的,以后会好起来的。宸宸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安慰着言初夏。
嗯嗯,会好的。言初夏擦干眼泪,他不该在孩子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的,她是孩子的母亲,是这个家的担当,她是要做保护宸宸的那个,而不是被宸宸保护的那个。
言初夏给宸宸洗干净了手和脚,然后给他洗了澡,换了衣服。
然后又忙里忙外的拖了地板,清理掉了那些血迹。
做完这些,言初夏已经精疲力尽了,她瘫软在沙发上,两眼放空,仿佛失去了神采。
问题应该出在白清寒的身上,宸宸是他的孩子,是他的亲骨血,她应该去找白清寒,才能救宸宸的病。
可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要暴露宸宸的身份?
言初夏纠结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