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凭着之前的记忆,顺着小路找到了祠堂。
还没走近祠堂,白清清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求饶的声音。
祠堂里面,老夫人坐在木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言初夏,而何妈就站在言初夏的身后,手里面还拿着一指多宽的木板。
木板上面已经被染上了血迹,初夏整个人跪坐在地上,手背绑在身后,房间里面太暗,让白清清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
但是看着压抑的气氛,白清清就觉得一阵心疼。
她知道自己硬闯肯定更不行,老夫人就算不连她一起罚跪,也会禁她的足,她现在只能智取。
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白清清立刻藏了进去,这个位置正好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老夫人看着跪在不远处的初夏,神色狠厉:老实交代,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细数告诉我!
初夏垂着头,嘴角带着冷笑:老夫人,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推过言玉,是她自己摔下去的!跟我没有关系!
这话音刚落地,何妈手上的板子再次重重的落在了初夏的后背上。
你还敢狡辩?如果不是你伸手推的,言玉怎么可能会失足从三楼摔下去?而且老夫人已经看过监控了,明明就是你!
何妈站在初夏身后,脸上的狠劲不比老夫人少多少,说完之后,还抬头看来一眼老夫人,等着她的指令。
老夫人看着初夏,冷冷一笑,随后站起身,慢慢靠近初夏,但又像是嫌弃她一眼,没走两步,便停下了:你说你没有推她,那你把当时的情况跟我说一下。
初夏抿着唇,没有回答老夫人的话,她的确是没有推言玉,但当时她和言玉站的那么近,欧晴又控制住自己的手,恐怕在监控上看到的也不会错到哪去。
她根本就不需要再解释了,她没推言玉,这话说出来,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
初夏心中苦笑了一声,垂下头,不去看老夫人。
老夫人见她这么顽固,眼睛一眯,狠声道:你说你没有推她,但让你讲事情经过,你又讲不出来!言初夏,这样拙劣的演技,你以为能骗的过谁?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肯说实话为止!
老夫人话音一落,何妈便再次抬起了木棍,对着初夏就打了几下,初夏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现在也只能守住这点尊严了,她没办法为自己澄清,也没有人愿意相信她,她只能咬牙扛着,抗到老夫人愿意放过她为止。
何妈打了几下之后,见初夏一声不吭,眼睛顿时一眯,走到角落里的木桌旁,在上面找到了一包,无菌的采血针,何妈拿起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勾起嘴角,又重新走回到初夏的身后。
她抬头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也冲着何妈微微点了点头,何妈立刻蹲下身子,拆开一包无菌的采血针,抓住初夏的手,便在她手指上狠狠的刺了进去。
初夏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刺痛,瞬间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口,想叫痛,但一抬头就看到了老夫人冷漠的眼神,她立刻将快要溢出喉咙里的尖叫声,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