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珠故意说:我也觉得不错,我记得宋家有四姐妹呢,上一次来了两个,还有一个年纪大了先嫁人了,还有一个年纪还小,尚不足以婚配,可合适婚配的两人一个是闭月羞花,一个是沉鱼落雁,两个都是大美人,要是我是二哥的话,一定把这两个美人都娶了。
柳棠花自知她是故意说这番话的,也不计较,只是道:不了,我一个病根子,干啥还糟蹋人家姑娘呢?
叶老爷道:你以为我想?我年纪大了,以后叶家到底是要交到你的手上,你是要我死不瞑目,还是要叶家的香火就在你这里断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时间不合适嘛,再说上次那个宋、宋小姐,也来了吧?她看上去不太喜欢我,还是算了吧。
至于香火,首先爹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再则,三娘的肚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吗?
二夫人又听见她这么说话,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只能冷着一张脸。
叶老爷没有去看她,说:这种事情尚且没有定句,再说,你是叶家的长子,由你继承我叶家的家产最合适不过,要不是看你如今身体渐好,我也懒得相信你。
如果是亲生的孩子,听到这样的话,恐怕早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哭了。
可柳棠花到底不是他的亲生孩子,而且在叶家,也仅仅是对叶流珠有些愧疚之情,对其他人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自然也不能被叶老爷的话中伤。
爹说的对,爹说的对,来来来,爹,我给您敬酒。
三夫人提醒道:二公子,老爷前晚着了风,喉咙还有些疼痛,恐怕不方便喝酒。
罢了,我以茶代酒吧。叶老爷的语气忽变,除了无奈,剩下的居然还有一些宠溺。他举起手边的茶水,朝柳棠花略显敷衍的点了点头,随后一饮而尽。
柳棠花却一点也不敷衍,十分认真的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之后恭恭敬敬的喝完。
几个人之间的气氛,一时之间到达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境界,就连二夫人也好似消停了一点。
对了,我昨天刚想起来,前天和妹妹求亲的那个人我也认识。
你怎么认识?
从前认识的。
叶老爷自然怀疑:什么从前认识的?
爹,我偶尔也会出府走走,爹你不知道也是常有的,我便是在那些时候认识了那位老板,只不过许久没有联系,昨日听的时候,还以为不是他,今天我又在市集上见到了他,问过了才知道,那天冒冒失失来的人真的是他。
二夫人微微皱眉,语气还算客气: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要不要把那个公孙老板时常来府上坐一坐,和流珠培养培养感情?
不要。叶流珠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尿性?她当然明白这个家伙到底要干什么,无非是想找个借口时常和自己的情人待在一起呗!
她才不会让这个家伙得逞的!
我觉得公孙老板不是坏人,如果流珠愿意,应该可以和人家好好相处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