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闵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她有些惊讶:你先前不是说驸马经验不足,尚且还不能怎么这么突然?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毕竟在江闵月这样的女子看来,妇人有身孕的时候是最忌讳丈夫不在身边的。
倒不是很要紧,只是驸马到底是胤衡王的徒弟,朕得让他多锻炼锻炼。说完,阮安歌又补充道:而且杨平我也会派去,只是配合着守城三个月而已,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他话是这么说,却对江闵月隐瞒了一点。
因为派人守城就意味着有可能会开战,至于这个可能性大小,谁也说不准,而一旦开战,以驸马阿进和杨平两个人的实力到底能不能扛得住,更是谁也说不准。
那就好。江闵月放心的点点头:大概什么时候派他们出发?
端午之后两三日。
正好可以回来过中秋了。江闵月评价道。
因为端午,原先被制度分开的众人又能聚集在一起了。
这是什么?
端午当天,御花园里牡丹锦簇,湖水清澈,居然是难得的晴日,他们就坐在御花园花束之中的空地上说笑。
江闵月接过宁菀青递过来的一个小盒子,问道。
她神秘一笑:我有个姓苏的弟弟托我送给当今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
阮安歌一听就知道是谁了,他居然还好心情的开起了玩笑:怎么?只有皇后和太子,没有皇上的吗?
皇上那份当然由我代劳啦。阮紫韵站起身来,从下人手中拿过一幅画像:瞧瞧,你这个妹妹的大手笔!
众人被她自信的语气逗笑,阮安歌作出中肯的评价:画亲哥倒是很像,只是把你皇后嫂子画得不怎么像。
怎么不像?我觉得像的很啊!她疑惑的检查自己的画作。
旁边的宁菀青抢答道:他的意思啊,是说你画的不如你嫂子本人好看!
哦她一个字留下好长一段尾音,笑得意味声长。
虽然女人不得参政,但是他们一行人聚集在一起,难免会说起一些家事,曲司枫问:听说驸马端午之后就要启程去鄞州了,你准备好了?
阿进回答:回师父的话,徒弟已经准备好了。
曲司枫摆摆手:你喊我一声五哥便是。
阮安歌也说:这是家宴,你没必要那么拘束,在家宴之上,只有手足,没有师徒。
他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五哥。
鄞州呢,离京城不远,三五日便能到,那边的情况都了解过吧?
看了书册,说那边主要兴流寇,加上山林茂密,才一直难以剿灭。
对,但是只要有人围剿,就一定会有剿灭的一天,除非。
除非什么?阿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