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是一根飞针还好说,以淳璟的身手,接住它并非难事,可它密匝匝难以多少淳璟他
绷的一声,那些飞针悉数弹在黑色油纸伞的伞面上,又反弹了回去。雨箩瞳孔微微收缩,藤蔓结成了网,将飞针挡下,而她也已几个翻身落在上头。而那挡下飞针的藤蔓呼啦啦坠地,黑漆漆一片,已经枯死了。
淳璟看着地上的藤蔓,心口一滞,这飞针还真是毒啊!
若是方才淳璟对雨箩还有几分怜惜,有些犹豫,但此时,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出手,那是招招凌厉,刀刀见血。
藤蔓被拦腰斩断,断了生机,雨箩也是满身伤痕地瘫坐在地上,血止不住地往下淌,满身血污,实在狼狈不堪。
淳璟的剑已抵在她的喉咙,只要往前送一分,她便会当场气绝。
杀了我,你可是要后悔的!雨箩微仰着头,微启着唇,剧烈喘息着,她衣衫残破不堪,胸口半露,这声声喘息,使得春景半露,白肤红血,诱惑非常。
淳璟的剑往前送了一毫,剑气划破了她的皮肤,血珠滑落,渗进她胸口的衣衫里,淳璟说,我做过的事,从不后悔!今天,你的命,我是要定了。
雨箩伸手捏住剑锋,将它往外推了两分,理了理衣裳,道,妾只是为人做嫁衣,公子若是要杀人,本不该怨在我头上。
你确实只能算是一个小喽啰,淳璟眯了眯眼睛,对雨箩的故作姿态并不感冒,只道,但,却是一个堪当重任的小喽啰,没了你,那假冒的少邻君就是无人牵引的提线木偶,这出戏,他们也就唱不下去了。你说,你是不是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