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嫂子
金富贵傻眼了,他过来给秋花送梨子和中药的,一进屋就看到这么一个画面,金富贵好歹也是一个大小伙子,这么火爆的画面。
秋花愣了一下,茫然的问:不针灸了吗?
那日针灸时脱光了衣服,秋花还以为每次针灸都要脱衣服呢。
咳咳
金富贵尴尬的道:不用针灸了,骨头需要慢慢愈合,吃药就行了。
啊,这样啊
秋花一张小脸儿红的发紫:嫂子还以为要继续针灸呢。
金富贵低着头,尴尬的道:不灸了,嫂子把衣服穿上吧。
行。
秋花点点头,准备拿衣服穿,余光瞥了一眼金富贵的裤裆,小心脏一哆嗦,她守寡三年了,这三年一千多个寂寞的夜晚,没人拥抱,也没人抚摸,那种女人的空虚和寂寞。
虽然,村子里面经常有人想陪陪她,但都被秋花拒绝了,她不是随便的女人。
但此时
秋花的两只眼睛直了!
那个富贵啊。
嫂子有事儿吗?金富贵抬头看了一眼,秋花居然还么有穿衣服,羞的金富贵又把头给低下了。
秋花缓缓朝金富贵走过去,酥柔的声音,温柔的道。
嫂子这几年,多亏了你的照顾,你给的二十万,嫂子可以把小明抚养成人了,嫂子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嫂子就这么一副身子,就用这个报答你吧。
说着,秋花抓起金富贵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金富贵感觉身体里面一团火焰窜起来,仿佛要上万只蚂蚁在身体里面乱啃,这种滋味太难受了。
嫂子,你
金富贵的心脏砰砰砰跳。
他跟小春儿已经分手了,现在是单身,跟秋花发生了啥,也没有对不起谁,而且,他照顾了秋花这么久,如果秋花跟了别人,金富贵的心里边儿也是不愿意的。
要不,就
粑粑?
粑粑快粗来呀!
突然,门外传来了果果甜甜的声音,金富贵慌乱的抽回了手,红着脸对秋花说一句:那个啥,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金富贵逃似的跑了出去,看着金富贵的背影儿,秋花笑着喊。
慢点儿跑。
等金富贵离开后,秋花穿上了衣服,胸口上还有金富贵大手的余温,心里美滋滋的,不过一想到晚上一个人睡觉,空荡荡的床,那种寂寞的滋味。
真难受
果果,你怎么过来了?
金富贵心里边儿说不出什么感觉,有种好事儿被人打扰的感觉。
果果骑着大黄,撅了撅小嘴儿。
臭粑粑,你都忘了。
哎呀!
金富贵拍了一下脑门儿,昨晚儿他答应果果今天带她去山上玩儿的,一着急把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果果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咱们现在上山好不好?
爸爸给你做叫花鸡?
果果撅着小嘴儿,一听叫花鸡,小脸儿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好呀好呀,我喜欢吃叫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