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你在外面?你在哪?你不会在铭望吧?卫尧急促的反问道,语气里有些紧张和不安。更多的是溢于言表的担心。
她揉了揉眉心说:没有,你怎么了,怎么慌里慌张的,我不在铭望。铭望怎么了?顾铭乔又怎么了?
一个又字没忍住脱口而出,她愣了愣,想起临出门前老许那些举动,心里起了涟漪,顾铭乔古里古怪在前,老许似乎并不想让她去找顾铭乔在后。现在卫尧又没头没尾的一通电话打来,要说没事儿。那她真的是个傻子了。
噢,没什么
卫尧。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心里有没有事儿我会不知道吗,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的,昨天齐俞巧那话你明显就知道些什么,你瞒着我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难道你也觉得让我做个傻子是为我好?还是你们都觉得我是傻子。
越来越冷漠的语气显示着她现在有多么生气,难道时间真的可能变化一切?卫尧去了英国之后回来就好像
等等。灵光一闪间,她似乎摸到了一些什么,卫尧去的也是英国,世界上这么多个国家偏偏同样是英国。同样是商学院,到底是巧合还是有心而为之?
长久的沉默让气氛更加僵硬,许宁愿打开窗户吹了吹风,叹了口气准备不在逼他时,那边传来了同样的叹息。
你在哪,我去接你。
她挂断电话后看向外面的天空,欺骗、束缚、倾斜的天平。
顾铭乔,实在不是良人,可她好像有些身不由己。
窗外风过,是风动还是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