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着你特别委屈?悔不当初不该挑我这么个硬茬,根本没觉着自个儿红口白牙的污蔑人是件错事儿吧,不然怎么还觉着哭几声就能逼着别人原谅你呢?
睚眦必报的不止顾铭乔还有她许宁愿。
伍导,你也觉着你这么大个导演肯定是有权利拿捏拿捏一个你瞧不上的小情儿出出气的吧,谁又能说点什么呢,过后在给点甜枣捧个角儿不就万事周全了,反正这儿你说的算。
还有顾总,你是不是觉得,我就,非得,跟你在一起。
顾铭乔霎时冷了脸,要不是顾忌着伍春明又借机生事他几乎就要捏住她的胳膊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伍春明摸摸鼻子,气性不小。
陈琪琪最先服软又哭哭啼啼的说对不起。
不是说声对不起伤害就消失了!我从小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命不硬我早就饿死病死了,人人都让我原谅,可针没扎在你身上,你们凭什么说这些话?!她拔高语调声色荏厉。
合着到我这了我就该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不如你们也尝尝从被人红口白牙的诬蔑,一句一个小姐,拿捏着一路过来的滋味?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她冷笑一声,转头就走,似乎话已至此。
要是卫尧在,就该知道她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那个雪夜的宴会上她也是这般掉头就走,然后不知道从哪拿了根木棍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她从来不负气而走。
果不然,三两步后许宁愿一个回身,短跑冲刺过来飞起一脚把伍春明踢了个满堂彩。
这会儿伍春明可真是满眼冒金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