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说好谈谈,打开天窗说亮话,把那个金屋娇娇拎出来谈,把这部戏挑出来说,怎么又回到了情情爱爱上,许宁愿的心像泡发了海绵,拧巴又潮湿,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难过,没有几分,愤怒,也消散了不少,要认真去窥探此刻的情绪。
竟然浮现几分委屈,委屈自己一知半解却被人藏着瞒着,委屈命运有所不公真的有同人不同命这种说法。
顾铭乔探到她耳边衔住圆润粉嫩的耳垂,咬住后微微用力,疼的她嘶了一声却不发一言,隐忍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看来是真的委屈了。
顾铭乔罕见的微微叹气,很快松开了她,许宁愿,两年时间,你对我的信任几乎为零。
原来他们在一起已经两年了。
你的心是不是跟石头一样硬。
她迷惑不已,这顶帽子从何而来,而且他这倒打一耙的功夫可真是炉火纯青,干脆不打哑谜了,正准备开口反驳,优雅悦耳的钢琴音响起,她记性很好,那通英国来电,那个金屋娇娇又打电话过来了。
许宁愿冷哼一声,带着三分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情绪说:电话响了,接电话。
顾铭乔倒是不躲不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在她面前接通,许宁愿微微挑眉,却不想他连外扩也跟着打开。
一秒后,娇脆的声音响起。
铭乔哥,下个月就是我毕业典礼了,你来不来参加?你不来参加我就把位置让给我朋友了。
许宁愿愣住,铭乔哥。
不是金屋娇娇,而是金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