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威走到小小身旁,对她耳朵再说了一遍,把声音提高好几个分贝。
小小这才听清,回道,哦,那你走吧,打车回去。
好,那我走了。郭威向小小摆摆手,转身离开舞场。
出得夜店,郭威长舒一口气,有如完成一项神圣又艰难的任务。
真是个妖精,差点就沦陷她了。郭威庆幸没有,不然接下来肯定会应接不暇,对了,我打个电话给郑处。他想起来向郑东汇报。
郭威掏出手机,沿街边走去,边走边打电话,一会儿连上了线。
郑总,你在哪?但郭威的话还没说完,那头却把电话挂了。
神经病,这会打电话来干什么?
手机原来是吴蔼琴接的,郑东这会正在淋浴间吹着口哨洗澡,她把手机接过一下,就把手机挂掉了,随手往床边一扔,连郭威的说话声都没听清。
吴蔼琴很是烦心,自从她与郑东从省城回来后,郑东就对她越来越冷淡,她今晚本想与郑东好好亲热,未料郑东竟然把她拒绝了,她想硬来,郑东却软得如耷拉的茄子,气得她把郑东往床下一推。
滚,没用的东西。
对不起,琴,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改天,改天好吗?郑东从床下爬起身,愧疚地向吴蔼琴道歉,对不起哦,真是太累了。
哼,借口。吴蔼琴痛恨地别过脸,屁股一转甩给郑东看,去洗洗去,不洗干净不许上我的床,滚。
是,我这就洗去,老佛爷息怒。
哼!
郑东如逃兵似的进了淋浴间,不是他不想要,而是要不起来。
自从看过胡非那手机视频,郑东就如被雷击再没了对吴蔼琴的激情,以前吴蔼琴虽然对他亲口承认过与欧正春和周主任的关系,但亲眼所见那样的视频却如遭雷劈,心中仿佛吃了无头苍蝇,极度难受,深感恶心。
怎么办?难道我从此以后都不行了?
郑东淋浴时想着,他知道是自己的心理问题,道德绑架,自己唯一深爱的女人与别人有染,这顶绿帽子实在是太不好戴了,但他不敢向吴蔼琴挑明,深怕案子没查清之前被吴蔼琴赶出长青集团,若是那样的话,不仅查不清案子,连她也会失去了。
哎,真是太复杂了,晕死,这t叫什么事呀?!
还没洗好呀?搞什么呢?正当郑东想着心事时,吴蔼琴又在外面咆哮了,快出来,我要上卫生间。
好,马上就好了。郑东把淋浴头一关,拿毛巾擦擦水渍,而后穿上睡袍,急忙开门出去,刚出门就看吴蔼琴从床上起身,快去吧,我洗好了。
哼,这么久?吴蔼琴没好气地瞪郑东一眼,走到郑东身旁推他一下,而后进了卫生间嘘嘘,连卫生间的门也不关。
郑东无趣地笑笑,拿毛巾擦着头发躺到床上。
吴蔼琴一会从卫生间出来,手指郑东警告。
你若还不行,我撕了你。
啊,还来呀?!郑东大惊,心想今晚不应付一下真是跑不掉了。
吴蔼琴乐笑,绕过床头,扑到床上,再爬到郑东胸前,对他调笑,把他当做要宰的羔羊,哼哼,你说呢?
哎,你就没点正事吗?郑东强笑,恐慌地闪下。
吴蔼琴忍俊不禁,砸郑东胸前一拳,这就是正事!
哎哟,谋杀亲夫呀?
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