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蔼婷见郑东被老黑等人往死里打,心疼的落泪,奋力挣扎,可惜她被两个小伙子紧押着身体动弹不得,其中一个小伙子锁着她的喉咙,随时有生命危险。
郑东被老黑手下们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不久昏死过去,眼看生命危在旦夕。
怎么办?老大?有个大汉请示老黑,再打?我们就把他打死了,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万一把他打死了,我们?
走,目的达到了。老黑大手一挥,向侧屋门口走去,把她带走。
是!两个小伙子领命,押着吴蔼婷向楼下走去。
吴蔼婷泪水涟涟,回头望着昏死过去的郑东,心如刀绞。可惜她只是个弱女子,毫无反抗能力,迫不得已被人押下楼,再被人推进停在工地上的一辆黑色大众轿车里。
囧!一声清脆的子弹出膛声从耳边传来,老黑为之一愣,寻找声音的方向,只见一发子弹从对面的一个楼层里向他飞来,来不及躲闪,子弹直入他的面门。
老黑连呜都没呜一声,额头中弹,背倒在地。
啊,老大!一个手下急促喊声老黑,话音未落又被一颗子弹打在前胸,同老黑一样,倒地毙命。
快,躲起来,有狙击手。其余的手下慌忙躲避,以轿车为掩护体,他们手中没枪,即使当过特种兵在这种情形下也无能为力,不过他们反映很是敏捷,基本上躲在了死角。
寂静,烈日下的工地寂静得晶晶作响,每个人都被这突发状况吓得脸色发绿,他们知道这次遇到硬茬了,谁也不敢探头出去探视外面的情况。
咚咚,咔嚓,咚一阵皮鞋踩着碎石声传来,让人感觉此人的脚步刚劲有力。
老黑的手下们,个个吓得浑身发抖,每个人都产生面临死亡的感觉,纷纷抱怨接了这个硬茬子,推坐在大众轿车后座的吴蔼婷惊得目瞪口呆,望着车窗外走来的黑衣蒙面人。
从吴蔼婷看黑衣人的眼神中,像是对黑衣人很熟悉,惊得她瞳孔放大,目光凝滞。
黑衣人端着97式狙击步枪,逼近轿车,他抬眼看了眼吴蔼婷,又把目光迅速转移,搜索躲在轿车背面的老黑手下们。
兄弟,我们拼了。有个大汉力图反击,向其他几个人做个上手势,go!话毕,他率先冲了出去,迅疾向黑衣人身上扑去,可是速度再快也没黑衣人的子弹快,飞到半空中,其胸前就连中几颗子弹,轰一声脆响,趴倒在地,吐血而亡。
我数三个数,全都给老子滚出来。黑衣人粗犷的声音,其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在短短时间内,老黑同两个手下都被黑衣人枪杀,另外三四个人估计也难逃宿命,他们为了活命,陆续站出来,那个开夏利载郑东来工地的司机,强笑着向黑衣人走去。
兄弟,哪条道上的?我们哪里得罪你了?司机鼓起勇气,企图乘机反击,有话好好说,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有什么条件,我们全答应你。
哼,废话真多。黑衣人冷笑一声,扣动狙击枪的扳机,一颗子弹近距离射向司机的面门,咔嚓一声,子弹穿透司机的脑袋,再从后脑勺窜出,如慢镜头一般,沾着血丝的子弹稍顿一下,再飞向背后的一个小伙子,直入他的胸膛,嘣咚一声,小伙子疑惑又木讷地看下自己的胸膛,望着鲜血从胸膛涌出,嘶一声,此人绝望又痛楚地扑倒在地死去。
被子弹穿透后脑勺的司机干瞪着眼,半天没有倒下,像是定格了一般,黑衣人把司机的面门一推,司机背向地上倒去。
你,你不讲信用,说了不杀我们。剩下的两个人绝望地傻瞪眼。
草,我有说过吗?黑衣人端着狙击枪对准他们的胸膛,老子只说数三个数。
你是谁?让我们死个明白。一个小伙子声音发抖地责问,你,你到底是谁?我,我们
囧!黑衣人轻蔑一笑,扣响狙击枪扳机,唰一声,一颗子弹射出抢膛,穿进他的嘴里,子弹再从他的喉咙穿出,飞向轿车尾部,啖喃一声,子弹飞到轿车后尾箱后划飞出去。
大哥,大哥饶饶命。另一个大汉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身体直打哆嗦,脸上的肌肉急促抽搐几下,求救的眼神望着冷血的黑衣人,渴望黑衣人能放他一马,虽然他知道这是奢望,但本能催使他做出非主流行为,腿脚一打弯跪在黑衣人面前,大,大哥,饶饶了我,我我愿做牛做做马,随随你使使唤。
是吗?黑衣人轻蔑一笑,上前一脚,把大汉的头踏在脚下,说,谁叫你们来的?
张张总。大汉精神近乎崩溃,大,大哥饶了我。
哪个张总?黑衣人目露凶光,杀气腾腾,是个人都会被他的冷血吓破胆,是张纯吗?青纯置业董事长?
嗯,是,是他,94他。大汉急忙回答,大,大哥,放,放我一马,好,好吗?
滚!黑衣人松一下脚,再一脚把大汉踢出丈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