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喝吗?郑东担心吴蔼琴的酒量,说实话,玩笑归玩笑,他可从未产生过和吴蔼琴缠绵的想法,上次在罗村避暑山庄好几天,他也没想过那种事。
但上次是上次,上次是向副市长刚过世,那种情形下行苟且之事太不地道了,更不人道,人毕竟是有廉耻心的,不能等同于畜生。
你以为假喝呀?快!吴蔼琴心累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菜在冰箱里,调料在柜子里,煤气一打就着。
好吧,你休息一会,菜马上就好。郑东无奈,只好走去厨房。
郑东做菜的手艺虽没向副市长好,但做菜的速度真是奇快,有几个肉菜还没熟就从锅里铲到了盘子里,吴蔼琴没心思吃菜,只顾喝酒,连菜炒得熟不熟也没吃出来,几乎是夹到嘴里嚼也没嚼就吞下了喉咙。
虽然她菜吃不出来,但她的话却越来越多了,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哭了,满心的委屈,哭啼啼地扑在安慰她的郑东怀里,郑东是个男人,很快就有了不同寻常的生理反应,下身蠢蠢欲动,昂然起立。
郑东,你真的爱我吗?
嗯,爱!当然爱。
女人都想从男人的嘴里证明这个永远问不出真相的问题。
那你怎么不要我?十年前,你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吴蔼琴说着醉话,十年前郑东被警察神秘带走了,人家怎么跟你说?
你知道我为你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我想你的时候,你在哪?
在这,我在这!郑东迎合她的醉话,我一直在的。
你根本不爱我,把我丢下十年都不管!吴蔼琴如个小姑娘,从他怀里探起头,醉眼朦胧地瞪着郑东,你说,你说说,你是这么爱我的吗?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郑东呢喃说话,满是歉疚,他也象是醉了。
吴蔼琴的手腕不经意间落到郑东的命根上,还有她身上袭来的香气,使郑东的身体打了个激灵,还有她颤颤欲滴的嘴唇充满了诱惑,使之郑东的身体冲动的难以自抑,象是要爆炸了一般。
琴,你等会,我们有话慢慢说。
郑东把她的身体往上提一下,以求减少性情崩溃的风险,可刚把吴蔼琴的身体提起,她又陷了下来,手掌正好落在郑东的命根上。
嘶!郑东唏嘘一声,浑身瞬间如触电一般眯了,哇,要我老命啊?
吴蔼琴感觉象摸到一颗滑溜溜的小皮球,迷糊中似乎明白过来,神经中枢也似乎颤抖了一下,直愣愣的眼神瞪着眼,你在想什么?
没呀,我什么也没想。郑东矢口否认,却控制不住自己慌乱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向她胸前笼起的深凹处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