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总，您之前跟我说的明明是思润，怎么突然变成牙膏——喂？喂？陈总，您……”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她愣了愣，气急败坏地又把电话拨了回去。

可刚响了两声，电话又被挂断。

她脸色越发难看又拨电话过去，再次被挂断。

再拨，再挂。

…

连续十几通电话过去，电话终于接通了，电话那端人刚一接听，压着声音骂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你t有病吧？！我正在开会你一遍遍打电话过来，你脑子里有屎啊！”

萱妮扶着酸痛的腰，拼命地咬牙隐忍：

“陈总，我就问你一句话，思润的酸奶代言你是不是给ar那贱人了？”

陈大发见她知道了，索性就挑明了说：

“是，给她怎么了？人家比你有人气比你有实力还定位比你高级，不给她难道给你？”

萱妮死死地攥着那信封：

“可是你明明说的要给我的……你之前说了要给我的！”

电话那端男人很不耐烦地“啧”了声：

“床上说的话那能当真吗？我跟你讲我现在正忙，没空跟你讲那么多，那牙膏广告你爱要不要，你要嫌档次低你就别接，有的是人想要！

还有，桌上那一信封的钱看到没你拿走，你我二人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也不欠——”

“陈大发！！！”

萱妮终于再也忍不住掉下眼泪，连续几天来积压在心底的屈辱与愤怒一下子被激发出来。

她脸色狰狞地大叫：

“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睡完就给钱的妓女，一点钱就把我给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