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套好睡衣,随手把那吊带睡衣给扔进了垃圾桶。
接着又将衣柜里准备好的所有女士吊带睡衣都给丢进了垃圾桶。
搞定后的黎晚便倒床呼呼大睡。
处于云端顶层的高楼大厦,司奈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下了一个号码。他低头俯视着如蝼蚁一般的车水马龙。
只听见对面嘟的响了一声,还没等第二声响起便被人接了起来。
“二爷!”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很恭敬的男声。
室内的几人立马禁声,自顾自地品着手中的红酒。
“他她在做什么?”司奈眼神微凉,声音低沉。二十多岁的年纪早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他盯着杯中的红酒,晃荡了几下红酒杯,红酒在杯中形成了一个红色小漩涡,仿佛能将人吸入进去。
“二爷走后小夫人就蹲在门口哭了一阵子,骂了我们一顿就回房间了,至今没有出来。”保镖如实回答。
哭了?
男人的眉眼渐渐冰冷,狭长的眼眸微眯了起来,“她哭什么?我又没死!”
“这……属下也不知道……”
“她骂你们什么?”司奈微微仰头,杯中的红酒的红酒被他一饮而尽。
“就…就骂我们是单身狗……”
“你们不本来就是?”司奈直接掐断了电话,嘴角微微上扬。
保镖“……”好想问问动物保护协会的,单身狗受不受保护?
“怎么,黎家那位大小姐又整啥幺蛾子了?”开口的是司奈的发小,战年。
司奈将手机往桌面上一丢,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战年,一双桃花眼布满了阴戾,嘴角抿着笑,“你觉得,她一个孙悟空能逃得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
战年眉宇轻挑,看着司奈笑得有几分轻佻,“那女人绝对不是你能驾驭的了的,她骨子里的那股玩戾是你训化不了的。”
司奈看了他一眼,眸色深沉,“猎人在追捕自己想要的猎物时,就是单纯的喜欢那种追逐的刺激感。”
战年听闻,视线逐渐落在了司奈额头绑着的纱布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没想到你堂堂的司二爷,竟然会喜欢这种‘猎物’。”
战年的话一出,在场的其他几人也纷纷的看了过去,嘴角都抿着笑意,是不怀好意的笑。
今天在场的,都是从小到大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人,所以他们对司奈没有过多的忌惮。
“战年!”司奈眼眸眯起,冷冰冰的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满是威胁。
他新婚之夜出了这种让他有损颜面的事情,他本不该出来见人的。要不是有个大项目上头国家的领导突然要来检查,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在他伤好之前出现在他的兄弟面前,被他们当成笑话看。
那女人下手也是真的狠,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要不是司奈不想背上杀妻的罪名,不然非得把她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哥,那个什么黎家大小姐把你打成这样,你就没把她怎样?”司宜愤愤不平的从门口带着一股怒气冲进来,他到现在都没见到过那个女人,司家除了他哥,他爸妈爷爷奶奶都没见过。
连张照片都没有!
他哥不给看!
就这么藏着掖着,谁特么知道他哥是不是娶了个奇丑无比的母夜叉回来?
不然怎么可能会把他打成这样!
他哥都这么大把年纪了,马上就快要奔三了人了。大学同学的二胎都可以跑了,就他哥一直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