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煜霆眼睛里压制着不知是什么情绪的翻涌，过了好久，才又淡淡开口：“照片上的人查了吗？”

“死了。”

“……”

羿慕低声问：“先生，夫人这边，继续查吗？”

墨煜霆撑着栏杆，泛着青白色，宛如上等璞玉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点着，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不语。

过了很久，他收回视线，微微垂眸，声音清淡：“先停止吧。”

安烟小口小口的品着茶。

林雄建用镊子加起一块方糖，朝她递了过去，“不嫌苦了？”

安烟这才反应过来，半个舌头都苦的麻木了。

方糖落到杯中，发出一声落水后的悦耳响声，溅出一滴水，落到她的羽睫上。

她睫毛颤了一下，拿起小勺开始搅拌起来，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木。

她不久前急匆匆的赶过来跟他要一个答案。

她知道林雄建很喜欢夜枫，所以她的一切事情肯定都是他拜托给夜枫的。

她来要答案，林雄建知道她已经知情，沉默了很久之后，全盘托出。

只是……

安烟盯着面前的杯子，呼吸缓慢平静。

有一种，还不如不知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