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栖渊，你做的决定总是这么出奇出其不意。”

“你既想护她又想守护你的百姓，可是你只有一个啊，你既不能将自己拆成两个，就只能牺牲你自己了。”

“又是这样，哈哈哈哈如此一来我也不算输，你还是抛下了她哈哈哈哈……”

羽月笑得疯癫，这时忽然一支利箭朝商衍手中的长剑射去，直接打落了他的剑。

“嗡”又是一声，利箭直接射向疯疯癫癫的羽月。

不悦的女声响起，“闭嘴你个老妖婆！”

那支箭擦着羽月的脸颊而过，她扭头见杜绾歌一身张扬的红衣坐在马背上，手里还握着弓箭，眉眼明媚，宛若升起的旭阳，光彩夺目，令人移不开眼。

她眉梢一挑，姿态傲慢，弓再次拉满，“老妖婆，让你嚣张了这么久，你都要找不到北了。”

那一箭直接在这个构建的十分真实的世界当中划开了一道小口子，光从外面透进来，这个世界被掀开了一角。

杜绾歌足尖轻点地面，在羽月发火之前抓了商衍的手，“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死的？”

她霸道地咬了他一口，“商衍、栖渊、师父，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商衍眸光微闪，眼神中透过一丝光亮，原本混沌的瞳孔，找到一丝清明。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她脸上的泪水。

她哭了，眼泪的味道是咸的，有点儿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