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不要试图用金钱来收买我！”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的，非常想知道你究竟在做些什么，是选择在和平友好的情况下进行分享，还是洗干净屁股等着去坐牢，你自己选择吧？”

“你也是学医的？”奥托斯实在想不出，除了学医的人，谁还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兴趣。

“学过一点点中医，中医，你知道吗？”

奥托斯点了点头，想了想后，说道:“你能保证不会泄露我的事情吗？”

“那是当然！我

可以对关二爷保证！”

“关二爷是谁？”

“哦！说了你也不认识，我可以向上帝保证！”

……

奥托斯嘴里的专业术语，足以让张小可的脑海变成一片浆糊，不过，好在还是听明白了关键。

奥托斯正在做一项研究，就是通过对“物件”骨骼的观察，可以逆向推断出这些“物件”的真实死因，具体是通过观察什么神经？还是什么纤维组织的？张小可没有听明白，不过按奥托斯的说法和研究结果，这种方法要比正常尸检更为精准。

比如，他现在研究的这具“物件”，是来自沙特某地，资料上说是死于意外车祸，但实际上，“物件”在死前，经过长时间的惊吓，这份惊吓的痕迹，被清晰的记录在骨骼之上，所以奥托斯可以笃定，这“物件”绝非是意外车祸造成的。

今晚的发现，将成为奥托斯研究进程中，极为重要的一次突破，以至于他全神贯注到了，张小可摸进了屋子都毫无察觉的程度。

张小可自然不会去考虑去为谁翻案，不过，奥托斯的研究，听起来的确很“牛x”！

“你这个成就，能不能获得那个什么诺贝尔奖？”

“对于获奖我并不敢兴趣！”

“那你研究这些干什么？”

“有些事很难解释清楚，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应该会把这些成就捐献出去，但现在，我只想进一步的完善我的研究成果！”

想不到奥托斯还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这让张小可大有失敬之感。

“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奥托斯却是摇了摇头。

“我的老师，才是一个真正了不起的人！”

“哦？能不能说说！”

奥托斯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或许，被张小可勾起了一丝回忆，奥托斯居然请张小可喝了一杯牛血酒。而张小可也被奥托斯牵扯着，生出了些许离乡的落寞之情。

两个人话都少了许多，却也融洽了许多，张小可发现奥托斯的内心，并不像他面容那样死板，只是无人可以走入他的内心罢了！

“每具物件都有严格的记录，你私自研究，别人就不会发现吗？”

“学院每年都会收集上千具物件，表面上看，一切都有严格的制度管理，很难出错，但谁又会真的天天盯着这些物件呢？说白了，严格的制度是做给社会看的，而大多数情况下，其背后都有着不可告人的操作空间，时间久了，或许你就会有所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