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蓉听到那声亲昵的凝安,有些委屈道:“舒哥哥,你何时与她这么亲密了?”
童以舒就像没看到闫蓉那双怨念的双眸一般,笑道:“我与凝安早已心意相通,该换称呼也是理所应当。”
白凝安没有说话,默默的站在一旁。
闫蓉听到这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大声道:“舒哥哥,这个女人来路不明,心思不正,你怎能被她所迷惑?”
童以舒不悦道:“我不想听到你这般说凝安。而且今日是凝安提出要来看你,你怎地如此不识人心?”
闫蓉看着手中的药膏,直接将它丢出。
“猫哭耗子假慈悲,谁要她的好心!”
童以舒怒道:“你真是越来越无理取闹,我看我们也没有在这待下去的意义,日后我也不会在踏足此处半步。”
说完,童以舒直接拉着白凝安离开,头也不曾回一下。
闫蓉想追出去,但门外的侍卫还记得自己的职责,将她拦下。
看着二人逐渐远去的身影,闫蓉目光看向刚才被自己丢出的药盒。
走出闫蓉所能看到的地方后,白凝安立刻远离童以舒。
“这样做,真的可行?”白凝安问道。
她陪着童以舒过来在闫蓉面前演这场戏,为的就是激怒闫蓉,好为她们创造出去的机会。
童以舒道:“不清楚,但她定不会忍气吞声。”
以童以舒对闫蓉的了解,她十之八。九会借着那药膏栽赃陷害。
只要她这样做,童以舒就能借着替闫蓉寻药的机会,将白凝安带出云城。
夜里,贺婧身边的侍女来到白凝安院内。
“姑娘,闫小姐突然中毒,她说此事与你有关,还请你随我过去一趟。”
白凝安道:“中毒?怎会发生此事?”
侍女摇头道:“还请姑娘和我们走一趟。”
白凝安没有在说话,随着侍女来到闫蓉所住的院落。
站在房外,白凝安能听到闫蓉正对着贺婧抽泣。
知道白凝安正在门外,贺婧忙让她进来。
闫蓉将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不肯见人,但知道白凝安进来后,她从被子中钻出,拿出发簪对着白凝安冲过去。
“贱人,你毁了我的容貌,我要杀了你!”
白凝安这才看到闫蓉原本白净的脸上,已经长满红色的麻疹。
贺婧看着白凝安,一副不相信她会做出此事的样子道:“你告诉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这件事与我无关。”白凝安说道。
闫蓉狠狠看着白凝安道:“要不是用了你的药膏,我的脸怎么会成这样?你还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她只是令人拿了些无伤大雅的毒草,绝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唯一的可能,便是原本的药膏上就带有毒性。
白凝安看向放在桌上的药膏,直接将它拆开涂抹在自己的皮肤上,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若是有毒,我怎敢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