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舟将自己跟丢顾凡柔的事情告诉白凝安,白凝安道:“你继续跟着她,切莫在跟丢。”
“是!”任舟道。
而后,任舟又回到顾凡柔院中,等着顾凡柔回来。
趁着夜色,顾凡柔又偷偷溜回府内。
回到房间后,顾凡柔大发一通脾气,将屋内能摔的全部都摔了。
最后,她跪倒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现在她身中剧毒,就算想抽身也离不开。这个圈套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一步一步的引她上套。
顾凡柔哭红双眼,将这一切都推到白凝安身上。若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深陷泥潭。
翌日,顾凡柔顶着红肿的眼睛出门。
在一个转角处,恰好碰见白凝安朝着这边走来,顾凡柔转身便离开。
白凝安喊道:“等等!”
顾凡柔加快自己的脚步,但白凝安更快一步的将她拦下。
“你这么急着去做什么?连我叫你都没听见。”白凝安笑道。
顾凡柔垂下眼眸道:“突然想到有点事情要做。”
白凝安注意到顾凡柔的双眼,想到昨日任舟又回来告诉她,顾凡柔在房中大发脾气的事情。
“你这是怎么了?”白凝安走近,想看看顾凡柔的眼睛。
顾凡柔后退两步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白凝安拽住顾凡柔道:“看你像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样子,莫不是昨晚溜出去玩了?”
顾凡柔听到这话,身体一怔,话语间透露着一点心虚道:“哪有,我只不过是昨夜心里念着渊哥哥身体,没有睡好罢了。”
白凝安道:“可我听说,昨夜有人在城中看到了你。”
顾凡柔神色一愣,回想着自己昨日碰到了谁。
可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自己遇见了谁。
昨夜出去时已是半夜,路上灯火已灭,路上黑黢黢一片,根本就看不到有谁走在路上。
顾凡柔说道:“那人一定看错了,我昨夜一直待在自己房中。”
白凝安看顾凡柔心虚的模样,心中了然。
这时,白衍走来。
白凝安转过身,同白衍说话。
白衍问起顾渊旭的情况,“他的身体如何?恢复的可还行?”
白凝安无奈道:“莫提这事,提到这事我便来气。他连药都不肯喝,伤怎么恢复?”
趁着白凝安说话的空挡,顾凡柔赶紧开溜。
白衍看着顾凡柔道:“她走了。”
白凝安道:“随她去。”
现在就算问顾凡柔,她定是打死不肯承认自己出去,再问也没什么用。
二人边走边聊。白凝安问起那日杀手的事情。
“那令牌我仔细调查过,确实是出自皇家之手。”白衍道。
皇宫中工匠打造这些令牌时,都会加入特殊的标识,避免有人伪造。但那些死士佩戴的令牌,全部都是出自皇宫工匠之手。
云褚的嫌疑更深,这是白凝安不愿看到的事情。
白凝安问道:“除了令牌,可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能证明他们身份?”
白衍摇头,他们身上除了这令牌就是衣服和兵器,在无其他东西。
这明显的令牌身份带在身上,着实令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