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碎越关,尽管顾渊旭已经尽力给白南霜他们创造一个好的居住环境,但环境所限,终究是不如京城住的舒服。
皇宫的工匠速度十分快,两府的修葺工作很快就将完成。
顾渊旭即刻送信前去碎越关,告诉他们京中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尽快回到京中。
天牢之中,云褚看着早已蓬头垢面的娴皇后,面色冷漠道:“你还不招供吗?”
娴皇后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说聂翰学所做的所有事都是自己逼迫做的。
“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娴皇后坐在地上,没有华丽的衣裳和首饰的衬托,整个人少了几分娇媚,多了几分清秀。
云褚道:“你还要执意护着聂翰学吗?”
娴皇后瞪着云褚,一字一句道:“我都说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所为。”
聂翰学已经派人送进消息,只要娴皇后将所有责任揽下,他就能想办法救出她。
娴皇后将所有希望压在聂翰学身上,就算旁人再怎么逼问她都不会供出聂翰学。
云褚看娴皇后的样子,也不愿陪她待在这天牢中。
凭娴皇后一人之力,如何能将皇上把控在手中?
云褚不会相信面前这个女人的鬼话,其他的证据,他会亲手查出。
娴皇后看着云褚离开,眼神有些恍惚。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念着聂翰学,只希望他赶紧将自己救出这天牢。
顾凡柔知道皇帝离世,跪在皇帝棺前哭的几近昏厥。
莲儿担心她的身体,想带着她回去休息。但顾凡柔死死抱着棺椁,谁来也拉不走。
她好不容易出来,知道的就是皇帝的死讯。
这一切,都是娴皇后和聂翰学的责任。
顾凡柔死死看着皇帝的棺椁,眼中狠意乍现。
她藏起一把匕首,带着它走近天牢。
娴皇后并不愿意看到顾凡柔,接着靠在墙边,思念着聂翰学。
顾凡柔道:“给我打开。”
公主的命令,狱卒不敢不从。
牢门一打开,顾凡柔就掏出藏在身上的匕首,朝着娴皇后捅过去。
狱卒被这一幕惊到,赶紧将顾凡柔拉开,派人去禀告皇上。
云褚收到消息后赶紧赶过来,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娴皇后,云褚忙召来太医救治娴皇后。
好在顾凡柔力气不大,刺中的又不是要害,所以娴皇后只是暂时失血昏过去,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云褚看着这个南月昔日最尊贵的公主,现在变成这般疯迷的模样,让人将她幽禁在依柔宫,避免她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聂翰学在丞相府收到娴皇后的消息,心中有些烦躁。
如果顾凡柔刺的在深一些,直接将娴皇后杀了该有多好?
聂翰学手上把握着太多南月的机密,云褚暂时还没有动他,只是暗中派人盯着。
南月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各国,宫凌知道消息后立马将这告诉了白凝安。
白凝安听完后担忧道:“聂翰学诡计多端,要是现在不除去他,日后肯定会做出什么。”
宫凌道:“放心,如果顾渊旭连这都无法应对,那他便配不上你。”
白凝安笑了笑,望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心里愈发思念顾渊旭。
只希望他,能够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