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下次可不就是说说而已了。”苏落宁道。
娴贵妃感受着手背传来的痛楚,她忍着痛意,道:“多谢小姐。”
看着冠绝后宫的娴贵妃跪在脚下,苏落宁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娘诰命夫人的身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苏落宁手腕落在桌上,玉镯发出叮得一声。
娴贵妃起身,半弯着腰道:“没有,小姐吩咐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好。”
“这还差不多。”苏落宁把玉镯留在桌上后便离开了。
待苏落宁离开,娴贵妃将玉镯拿起,小心翼翼的将上面的灰尘擦去。
这是她母亲一直带在身上的玉镯,虽然不贵重,却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物件。
她出身贫寒,但父母一直对她都很好。父亲意外去世,母亲养家中几个孩子实在是承担不起。
作为长女的她主动出来谋求生路,让家里的亲人能够生存下去。
“娘娘,您没事吧?”娴贵妃的贴身宫女彩云进来道。
娴贵妃将泪水忍住,又变回往日清冷的模样,“没事。”
“娘娘您的手”彩云看着娴贵妃手上的黑印道。
刚才被苏落宁踩了一脚,手背上全是鞋底上的泥土。
彩云拿出手帕,仔细将娴贵妃的手擦净。
娴贵妃走到寝宫内,将玉镯放在首饰匣的最下层。
“拿着这封信,交到聂翰学手上,不要让别人看见。”娴贵妃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交给彩云。
“是。”彩云行礼道,随后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碎越关
自从上次发觉白南霜的玉佩有异样,白凝安心里就一直不安,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她揉了揉眉心,舒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近几日心情烦躁的不行。
抬眸看着外面,白凝安攥紧了衣摆,美眸忽闪,脸上闪过担忧。
不知道顾渊旭怎么样了。
忽的一道亮光闪过,“啪”的一声,一个飞镖射到了白凝安面前的桌面上。
飞镖尾端的一个细微的卷筒格外显眼。
白凝安眼中闪过疑惑,纤瘦的手指轻挑,将卷筒拿了下来。
趁着光线,卷筒里的纸条出现在眼前。
她将纸条拿了出来,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手微微一颤。
“安好,勿念。”
仅仅四个字,就打消了白凝安的担心。
白皙纤细的玉指在字迹上摩挲,白凝安心里一片暖意。
忽的,她看到字迹有一处黑色的墨点。
瞳孔骤然间收缩了一下。
顾渊旭写字没有滴墨的习惯,莫非……
白凝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脚向外面走去:“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