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称难考了。”

“待吾思来。既是南朝梁时熏衣香方。吾记有载，南朝梁时，贵介子弟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驾长檐车,跟高齿履，坐棋子方褥，凭斑丝隐囊，列器玩于左右。（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卷三勉学第八》），想便是此熏衣香方。”

“那是男子所创了。怎生好用得？”

“此香既属南朝梁贵介子弟熏衣傅粉所用，自系男香。然名香科属，参酌次第，用之女子，倒也无妨。不过，话虽这般样说，还是不要教人晓得了。”

“孔子见南子之说，你晓得麽？”

“卫灵公之夫人南子麽？

《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灵公夫人有南子者，使人谓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与寡君（寡君，指灵公）为兄弟者，必见寡小君（寡小君，指灵公夫人南子）。寡小君愿见。”孔子辞谢，不得已而见之。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孔子曰：“吾乡为弗见，见之礼答焉。”子路不说。孔子矢之曰：“予所不者，天厌之！天厌之！”

不过见的个人。有甚可说的呢？寻常事罢。”

“可介意之人颇多。师师，你何不以子（子，此处指孔子）见南子为然也？”

“《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又记“孔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似孔子这般好德之人，无论见之谁人，又有甚可议论之处？世间于此议论之人，不过附会，欲以为奇耳。”

“师师，虽然你这般样解。可是世人之言，曾不入于耳间？”

“……”

注：中殿代指皇后不单三国魏时，于两宋多所见之。

1、《武林旧事卷二挑菜（南宋周密）》

二月一日，谓之“中和节”，唐人最重，今惟作假，及进单罗御服，百官服单罗公裳而已。二日，宫中排办挑菜御宴。先是，内苑预备朱绿花斛，下以罗帛作小卷，书品目于上，系以红丝，上植生菜、荠花诸品。俟宴酬乐作，自中殿以次，各以金篦挑之。后妃、皇子、贵主、婕妤及都知等，皆有赏无罚。以次每斛十号，五红字为赏，五黑字为罚。上赏则成号真珠、玉柸、金器、北珠、篦环、珠翠、领抹，次亦铤银、酒器、冠镯、翠花、段帛、龙涎、御扇、笔墨、官窑、定器之类。罚则舞唱、吟诗、念佛、饮冷水、吃生姜之类。用此以资戏笑。王宫贵邸，亦多效之。

2、《全宋诗卷三二六九武衍恭谢庆成诗十阕》

大官宣劝礼优宽，中殿妃嫔各尽欢。

和气满城天色好，不妨直际晚回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