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是徐横的声音,我心里面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便胡乱的穿了几件衣服,塔拉着拖鞋走到了门口。
门开的这一瞬之间,徐横急忙用手在自己的鼻子上扇了几下,紧接着又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九哥,这几天你就一直待在屋子里啊,这里面究竟什么味儿,像这种地方你也呆得住?”
“呆不住能有什么办法,谁让咱是个屌丝呢,再说身上又没钱,外面的事情又乱,能躲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吧。”
徐横走进门来,这不算大的一间小屋子里地上到处都是泡面盒和抽光的烟卷头,床上还零散着几件脏衣服。
徐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手里面的几件小菜放到了已经有些油花花的桌子上,手里面还拎了一瓶白酒。
“九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特意买了一瓶酒一会儿咱俩喝。”
“徐横,真是谢谢你了。”
“咱们两个还说什么谢,都是从山上一起共患难下来的,快过来吃点东西吧,我估计你这两三天也没吃过什么正经东西。”
我胡乱的擦了一把脸,望着眼前这几件小菜所发出来的顶尖的香气,一下子肚子开始咕噜噜乱叫起来。
胡乱的填了几口,又喝下去了几口白酒,自己的神经已经变得有些醉醺醺的,徐横脸色也是一阵红色。
“九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不是办法吧。”
“是啊,家属一个劲的找我,估计我也躲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就怕人家起诉,周围有没有什么目击证人,只怕是我的倒霉事情在后头了。”
“唉,难道你就不想让这个病人重新清醒过来?”
话音刚刚落地,我一下子怔在原地,就连手里面的白酒都显些呛住。
“你说什么,你有办法让谢晓阳醒过来?”
徐横摇了摇头。
“我没办法,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和徐福庙有关,你看这个谢晓阳是因为徐福庙昏迷过去的,这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你怎么知道是因为徐福庙昏过去的?”
徐横给我点了一根烟,自己也是迟疑了一阵,从嘴巴里面吐出来了一口白烟。
“你仔细的想想看,如果说是被人打昏的,那头上为什么会没有印记,而且如果说是受到惊吓的话,神经应该也会受损才对,可现在医院里面的数据显示着一切正常。”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可是……”
“如今医院里面根本就治不好,在那里面住着可是花的你的钱,他那个家属成天的闹,你在这里不也混不下去了嘛。”
我硬生生地吞了一口白酒,自己的脑子瞬间变得发热起来。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不成我带着谢晓阳亲自再去一次徐福庙?”
“带着病人去的话当然不行,但是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