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浑身一激灵,站在那转过身:“怎么了,老板……”
叶启说:“把大门给我修好了,那个材料是从南美运过来的,要是买不到的话,你们就亲自去一趟南美给我砍回来吧。”
阿左跟阿右心口一噎,南美金丝楠木,南美的百年柚木现在特别难寻,何况是那么大的一大块,基本上是可遇不可求,还说不惩罚,还不如打他们一顿呢!
上哪给他兑换木头去啊!俩人苦哈哈的耷拉着脸走了,叶启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威廉迟疑的说:“现在阿右她……还不知道郑海洋是谁吧?老板不是忌惮着这一层,才迟迟没有动手吗?”
叶启冷哼一声:“若真有那一天,全是他的因果报应。”他眼中寒光一闪。
“不必让她知道郑海洋是谁,那家伙盘踞多年,一直是我心头之患,一天不除,我一天不安,只是现在,要确保林莞的安全。”
威廉称是:“阿右若一意孤行……”
叶启淡淡的说:“父女相残,也是他的命,这种事,你我奈何不了。”
“是。”威廉应道。
这些年阿右一直在寻找自己亲生父亲,幼年的她早就忘记了那个人是谁,她童年与母亲的磨难,全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只是她的心头,还残留着那么一丝仅存的温暖,残留的记忆里,那个男人英武非凡,给了她为数不多的一点温暖,童年的灰暗的阴影里,他是唯一的那一道光。
如今这道光,变成杀人的利器,事情越来越复杂,叶启深深的感觉到,他已经无法掌控事情的发展了。
唯一不想的,就是在这场有死无生的搏斗中,不要伤害到林莞。不要让她牵扯进来。
想到她,他冰冷的内心里,就蔓延起一丝柔软,多么想有一天,当一切结束之后,他可以安心的陪伴在她的身边。
没有隐瞒,没有欺骗,没有那么多的情非得己。
“威廉,我这么早寻回她,是不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他有些伤感的说道。
威廉喃喃的说:“老板,情到浓时,谁能自控?”
话题就此终止。
阿左跟阿右愁眉苦脸的直奔临江公寓,阿左开着一辆不太顺心的车,愁的眼皮子都快耷拉到方向盘上去了。
“阿右,你为什么不买车?”他问。
阿右说:“我为什么要买车?”
“现在新时代的女性都有自己的车,你身为一个有钱又有追求的女性,怎么能依附着别人的车出行呢?”他说。
阿右翻了个白眼:“其实你就是心疼自己的车的维修费吧,买得起修不起吗?那你买它干什么呀?你一年开几回啊?”
阿左更忧愁了:“是啊,我一年几回都没开着,还撞成废铁了,我是要买木头的人啊,我哪里还有钱拿来买车。”
阿右呵呵一声笑:“不就是钱嘛,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是不跟你均摊,饶那么大圈子跟我要钱,你是不要脸了呀。”
阿左唉声叹气的一声叹,简直想一头撞死在车子的方向盘上。
到临江公寓,俩人急匆匆的上了楼,秦月一脸哀怨的给开了门,俩人灰头土脸的挤进来,拿唇语问秦月:“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