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候花老太爷早就死了屁的了,花老太可一直是以忠贞烈女,贞洁牌坊为名的,为夫守了五十几年活寡,又是怎么出来的这个小儿子呢,这个男人来路不正。
花老太呵呵一笑:“小东西,你满嘴瞎咧咧什么,谁不知道我三十岁就守了寡,独自撑起回燕楼来,我一辈子坦坦荡荡,做人无愧于心,岂容你下作败坏!”
阿左笑嘻嘻的呸了一声:“不要你那老脸了,花老爷子要是在地下知道你给他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当初就该一枪崩了你。”
“不过我说你也够狠的啊,给人睡了,孩子生了,转头就把人给杀了,你杀你奸夫的时候,没想过怎么给你儿子交代吗?”
阿左一番话,说的地上的和颜悦色都变了脸了,他嘴哆嗦了好几哆嗦:“她把谁杀了?”
得,说了这么多人还迷糊着呢啊。
阿左笑嘻嘻的指着花老太说:“你的亲妈,把你的亲爸……”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你懂了吧?节哀啊,一会你就可以去陪他老人家了,记得见着花老爷子饶着点走,他可不容你。”
男人脸色煞白:“他说的是真的吗?”他在问花老太。
花老太抿着嘴哼了一声,她这种既不承认又不否认的态度,绝对不是不屑,而是她心虚了……
男人都快哭了:“你是我亲妈?”
合着这还不知道呢?阿左新鲜的看着他:“你喊了她三十多年妈,你不知道你是她生的啊?”
男人直接无视他了,嘴也哆嗦脸也哆嗦的,阿左尖着耳朵算是听明白了他说啥了,他说:“既然我是你儿子,你怎么还敢对我做那种事啊?”
花老太又是重重的一声哼,阿左问:“她对你做啥了?”
男人脸涨的通红,似乎有很大的难言之隐,看他表情,那是一种恼羞成怒之后的无力,似乎是经历了什么极其恶心的事。
花老太淡淡的开口了:“小东西,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别跟我这里废话。”
阿左笑嘻嘻的蹲下来,把那副死人骨头架子往旁踢了踢,他很诚恳的对花老太说:“杀您哪,我还真不想动这手。”
花老太望着他,声音尖锐的刀子似的:“那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阿左笑意渐淡:“干你没来得及对林老板干的事,那么好的事,不得成全成全你吗?”他拍了拍她的脸,又无比嫌弃的把手在地下的男人身上擦了擦。
花老太一下子慌了:“你还是不是个人,老太太我可八十了!”
“八十了你可没少缺德,我不得好好回报回报你这缺德吗?”阿左说道。
他摆了摆手:“出去。”这话是给阿右说的。
阿右瞪了他一眼,脚底下半点没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