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放过贝贝好不好?我们梁家又不该你的!”苏美娟失声道。
“你在这里吵吵嚷嚷,我存心让我们梁家的脸丢干净吗?让所有邻居都知道,我们曾经骄傲的女婿是个诈骗犯,是个有污点的人,你跟贝贝相爱一场,为什么不留给她一条活路?”
杨译笑了:“我给她活路,就是要让我自己走死路?”
“谁让你自己不争气,何苦怪我们贝贝。”苏美娟护的紧,命人把杨译赶的远远的,苏美眷冷冷的放狠话说:“你再敢来骚扰贝贝,我就让你不能全胳膊全腿的离开。”
梁家大宅内,梁志远狂燥的看着沙发上一直断断续续的哭泣的母女,心里烦躁不已:“哭哭哭,哭什么哭,怎么不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杨译是怎么出来的,这个谜团跟乌云一样笼罩了梁家,他们比任何人都焦虑都不安,本来以为凭着杨译入狱,凭着梁氏发展壮大,他们可以平步青云更高一层,梁贝贝应该去嫁给更好的人家,而不是一个一穷二白还身有前科的穷小子。
深夜,幽兰私房菜内,白清雨抬手为眼前狼狈不堪的男人斟满一杯茶:“如今梁家什么态度你也看见了,还存什么天真认为梁贝贝会回心转意吗?”
杨译抬眸:“你捞我出来又为何,就为了让我看清楚梁贝贝的真面目?”
白清雨微微一笑:“杨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白家跟梁家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旧年间的恩恩怨怨纠缠至今,他们鸠占鹊巢太久了,是时候该还了。”
“哼,还不还关我什么事。”杨译嘲道。
白清雨也不恼,软软的说:“自从你入赘梁家,说好听了是分你职权,助你成就,可是暗里的事你来做,明里的好处他们收,出了事归你担,赚了钱归他们拿大头,杨先生,你忍辱负重也没换来该有的,如今还要维护他梁家一群虎狼之人吗?”
杨译默然,手中不由自主的捏紧茶杯,只听白清雨继续说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梁家对你不仁,你何必还留着义?”
“那关你什么事,要你来跟我说?”杨译笑道。
白清雨淡然的扬了扬嘴角:“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事,我们愿意帮您,取回您该有的,也取回,我们白家该有的。”她举杯:“杨先生?”
杨译眼中犹豫一闪而过:“那……你们给我什么好处?”
“那就要看看,杨先生能帮我们拿回来多少了。”白清雨笑笑,知他心中松动,一旦开始谈条件,事情就十拿九稳了。
白家想扳倒梁家,还就必须要杨译出手不可,谁让他手里掌握着梁家大部分偷税漏税的证据,那些是梁志远的死穴,亦是杨译拿来谈聊天的资本。
最近济城春季慈善活动屡屡展开,盛天在内的几家集团都纷纷出手,记者们又忙成了一团,聚焦此事。
采访的事不归林莞管,可是人手不够临时抽调,她被安排去城东一家慈善活动现场做专访,而且还要求做下最重要的那家专访,据说有人一口气捐献了一千万建造希望小学,阿左开车,阿右举着摄相机,跟着林莞奔赴工作现场。
看着为了乔装记者而打扮的人模鬼样的俩人,林莞一阵无语:“你们太夸张了吧?阿右,你穿的马甲上为什么那么多口袋?”
“记者不都这么穿的吗?”阿右说。
“……不要拿某些个人爱好来判断整个群体好吗……”林莞说。
“好。”阿右继续摆弄摄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