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撑了一两秒,然后就惨叫着想要后退,我哪能让她得逞,只能是用另一只手死死把她固定住,并且调动起体内的阴煞之气辅助鲜血驱逐阴气。
其实我这么做并不是有意折腾着小姑娘,毕竟咱也不是那个小气的人。
这么做纯属是为了不想让着姑娘遭二茬罪。
如果松手了,那她跟定说死了今天也不能让我在帮她处理伤口,至少也是拖到明天,但如果那样的话阴气会在这段时间重新繁衍。
而且很有可能还会对我的血产生一点抗性,虽然不至于失效,但她肯定得遭更大的罪。
所以说,我这是为了顾客。
开始着姑娘闹腾的力气还挺大,但半分钟之后着姑娘就虚脱一样的瘫在座椅里,脸色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香肩向下流淌。
看着她满脸的痛苦,已经没力气惨叫了,我知道,如果在坚持一会,着姑娘恐怕就得疼的休克过去。
还好,在着姑娘真的快要坚持不住昏过去的前一刻,那滋滋啦啦的声音停止了,伤口也不再冒起黑烟。
我把手从她胳膊上拿开,原本巴掌大小,一片腐烂的血肉此时已经结成一片黑褐色的疤痕其中多多少少以及残留着阴气。
纪秋月看着我把手拿开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了名为希望的光芒:“结束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难熬的结束了,接下来的就没那么痛了。”
着姑娘一听还有,立刻就摇起头来,根本不见最开始的那股子傲气:“先生,咱们明天行吗?我今天在真的坚持不住了。”
我没理她,而是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试管,着试管里装着很多针灸用的银针。
着还是上一次给那个中年保安祛除阴气之后置办的,就怕遇见突发状况。
着姑娘估计是对于针灸或者打针一类的很害怕,即使已经是痛的虚脱了,还准备起身逃跑。
也不用我说什么,薛建和程小墨十分配合的就把纪秋月控制住了。
我从试管里抽出一根银针捏在指尖打量着:“咬咬牙,很快就过去了。”
我说的容易,但哪能有那么容易?
她那那块的血肉,本来在阴气的不停刺激下就格外敏感,银针入肉,而且还带着我的阴煞之气,肯定痛的要命。
但这姑娘真的已经没尽力叫唤了,满脸生无可恋的被我扎了一下午,知道天色擦黑,我这才一根根的吧那些银针拔出来。
其实这姑娘也很懂事,她只是在象征性的挣扎而已,如果她真的不配合,就算薛建和程小墨两个男人压制住她,我也不敢下针。
如果扎错了穴位还好说,很有可能银针扎进去之后肉一抖,那银针传过去了,肌肉纤维就得跟那s型的烤鱼一个模样了。
最后一根针拔出了,纪秋月趴在桌子上,已经是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经过这下午的一闹通,我倒也觉得着姑娘亲切了不少。
跟在纪秋月旁边的那个瘦瘦小小的姑娘看了眼天色:“天色这么晚了,看样子今晚是走不了了。”
我有些好奇的挑挑眉:“为什么?”
“那个怪物只要天一黑就会出现,躲在没有光的地方随时偷袭,我们天黑之后只能是在有光亮的地方。”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看向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
就在这个时候啪的一声脆响从头顶响起,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