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在凌离身边,嘴里不停解释:我没有推她。
亲眼看见虞小萱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她还停在那股久久不能回神的惊慌失措中,落在别人眼里都以为她这是犯了事的心虚。
谣言和偏见先入为主,任凭洛闻言怎么解释也不能改变他们的看法。
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自己摔下去,又不是瞎子。
我听见她让你别推了。
推了人还想不承认,走,跟我上警局去。
安保忿忿地来拉她,却被凌离一巴掌拍开。
让开。凌离声音冷厉,在这些指责目光的包围圈中有种特别的安全感,洛闻言下意识地贴近她身边,攥着她的外套角。
但碎语和眼神是有穿透力的锋利宝剑,洛闻言看见很多人厌恶责怪的眼神,听见有人说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吗,把人命闹着玩,她父母不教她,难道等着我们来教吗。
洛听话的玻璃心被击得体无完肤,碎了一地,委屈感涌了上来。
她为自己解释:不是我推的她但这句话又很快淹没在指责声中。
没有一个人相信她,都在谩骂她心肠狠毒,没有教养。
她往外走的时候,好几个人甚至想来拉扯她,幸好有凌离挡在前面,把这些人都拦了下来。
虽然周围的人多,但没有一个真正推搡到洛闻言。
她像一只小鹌鹑,无助委屈地躲在凌离后面,凌离用手臂护着她,一边朝前面开道。
小姐,没事。她听见凌离轻声抚慰,在所有尖锐的攻击里像一道柔和却坚不可摧的壁垒。
人不是她推下去的。凌离往前开着路,冷冷道。
四周的指责声仍然接连不断,洛闻言已经放弃解释了,低低埋着脑袋,用只有凌离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很小声吩咐:你快点
还有很多人跟着她们的脚步往前堵。
推了人就想走,什么意思啊?、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人都被你害进医院了,你现在不能走,得等警察来。、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没教好,觉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洛闻言死攥着凌离的外套衣角,在泛白的指节上绕了好几个圈,提醒似的拉了拉。
我再说一遍,让开。凌离眼底冷得向冰刀,突然一把扣住了前面一个拦路者的手,猛地抬起来,对方猝不及防被掣住,啊地叫了一声。
凌离一副要发火动手的样子,果然一时令所有人都静住了,声讨和跟随都停了下来,四面八方齐齐盯着她。
她推没推人警察会来调查处理,轮不到你们操心。你们有什么权利留人,凭什么限制她?让开。
景闲之半路出来,一直在外围,这时总算挤了进去,跟着说道:不好意思,你们确实没有限制她人身自由的权利。但这件事我们会全力配合警方处理,就不劳你们多管闲事了。
凌离和景闲之两个人就像硬刀子和软刀子,从人堆里扎出了一条道,把委屈的小鹌鹑带了出去。
洛闻言一路埋着脑袋,到外面时几乎用冲地钻入后排车座,景闲之看了看,给了凌离个眼神,主动坐到副驾驶去了。
凌离坐进后排,轻拉上车门,洛闻言在一边红着眼睛,吧嗒吧嗒掉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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