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小脑袋抵在心脏的位置反复研磨着,软软的毛发隔着层薄薄的缎子,异常的酥痒。
他很想放声大笑的,这时却不能,他只能板着脸,顶多在嘴角的扯起一抹是前所未有的奸邪,这便是极放纵的事了。
没有的,我没碰那地方
我见过谁的?我我我我没见过谁的,这是医书上写的,你你凶我做什么?
哪本医书?!
暧好疼,你松开你我,松开
可沈明庭跟没听见似地,不但不松,反而越扼越紧,两道目光也急剧地变窄变利,像针似地穿扎在她的小手上。
李京九,我果然是小看你了
手腕上不断收缩地力道捏得她骨节咯咯作响,她痛得不能理智,连同起之前积郁的埋怨都要一并爆发出来。
疼,手断了,断了!
你这人讲不讲道理的?!当初定规矩的时候,你可没说过会管这些
沈明庭眼神愈发的阴沉,像一轮阴白的月光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湖泊里,碎裂的晃荡着,捞也捞不上来了。那你以为呢?身为我的王妃,你觉得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
我本来就是个二婚的,那你又指望我有多冰清玉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