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仁站起来,整理了下身上凌乱的衣服,瞧了眼妙之,眼中满是算计:“永昌,你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你难道不了解吗?”
苏永昌诡异的瞧了眼苏永仁,怎么不了解,遛鸟斗蛐蛐,常年留念烟花之地,而且还是个地痞无赖。
苏永仁接着说道:“你不要被那小贱人给骗了,明明是她趁我酒醉的时候勾引我,说不定她在我酒里下了什么东西,趁机爬上床,想让我纳她为妾。”
说完,装模作样,用手捂住胸口:“也不知道那是些什么药,现在胸口疼的难受”
妙之不可思议的看向苏永仁,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我没有,我怎么敢”
苏永昌探究的眼神盯着苏永仁,苏永仁被他看的一阵心虚,眼神慌乱的低下头。
妙之眼眶微红,害怕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请二老爷明鉴,民女只是漪梦园的歌女,万万不敢对候爷做这等事”
苏觅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抬头看向苏永昌,关心的说道。
“父亲,我看大伯现在疼痛难忍,快请大夫给他瞧一瞧,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苏永仁转了转眼睛,眼中满是得意:“还是侄女关心我,你们快去找候府的李大夫过来。”
他又指着门外的护卫,嚣张跋扈道:“还有你们,现在立刻去官府报官,就说有人下毒,想毒杀本候爷”
听闻后,妙之吓的脸色苍白,她很确定自己没有给苏永仁下过毒,他敢这么做,无非就是仗着候爷的身份,真的到了官府,这些人沆瀣一气,她十张嘴也说不清。
听到苏永仁的话,苏觅眼眸幽深,她怎会不知道苏永仁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李大夫是候府里的常住大夫,住着大房的房子,吃着大房的饭,拿着大房的银子,当然是替苏永仁做事。
不用想也知道,到时候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看来苏永仁不但想掩盖她对妙之欲行不轨之事,还想把妙之送进牢房,真是好算计。
妙之急的不停掉眼泪,她如果落到官差手里,是死是活全凭苏永仁,到时候下场只会更惨。
她焦急的抱住苏觅的大腿,声音哽咽道:“苏小姐,求你救救我,我哥哥还在家等我”
苏觅蹲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做在凳子上,安抚道:“不用担心”,妙之嘴唇颤抖,欲言又止的点了点头。
宁鸿宇推着轮椅走到苏永昌身边,眼含担心:“岳父,平常府里的那些大夫治些头疼脑热没问题,但是现在大伯被人下了毒,女婿认为还是请宫里的御医走趟为好。”
“我这镇国公的身份请御医来苏府走趟还是不成问题。”说着,从袖口拿出令牌递给身边的侍卫:“这是像征镇国公身份的令牌,你拿上此令牌,请宫中御医来府走趟。”
听到宁鸿宇的话,苏永仁瞧着他手里的玉佩,脸色顿变,慌张道:“现在这么晚了,宫里早已落锁,还是不用去麻烦太医,找李大夫即可”
走到宁鸿宇身边,苏觅担忧的看着苏永仁:“大伯,觅儿实在放心不下,万一那毒让你有个好歹,我们该怎么和伯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