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被拍的好痛,将她从梦境里拍了出来。
醒来就是腰酸背痛。
背上的梨花树掉了一地的梨花花瓣,手也恢复完初。
公子怎么不叫醒我?
莫雨苓醒来的时候动作很是清柔,仿佛梦里的一切并没带给她任何的触动。
她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你都服下安眠的药,我如何叫醒,梦里梦到什么了?
白乐天看着她,很是温柔。
莫雨苓摸了一把脸蛋,发现上面的泪痕,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是我八岁之前遗失的记忆,我想起来为什么讨厌你,因为你是沅天的敌人。
世事无常,她想不到几年以后,她会如此这么爱他。
白乐天也不见生气,那阿信是谁?
莫雨苓从地上爬起,张开双臂拥抱天空,整个人都放松了,整个人都轻松的活了过来。
阿信是有了自己的思想,这点他就想过。
穿上她所丢弃的红衣也是因为想到这点,所以选择的稻草茂盛的农田。
如果那时她知道的话会选谁呢?
头上又挨了一个一下,不许私自想男人。
莫雨苓回过头,看着白乐天,公子,说实话,你是不是放不下我才来找我的?
白乐天眉毛高挑,痴心妄想。
莫雨苓弱弱的伸出一只邪恶的小手,抓住白乐天的一只衣袖一角。
可是我是因为不想你为难,才选择避世隐居。
莫雨苓突然这般真诚让白乐天觉得事情有鬼,你别想了,逃不了的你。
不逃了,不避了,你一直在我心里怎么避都不开,人生不长,还是真诚点好。
白乐天还是觉得不可信,现在她手腕上缠着锁链所以这样说,那如果松开她的手,她还会这样说吗?
你想干什么?
莫雨苓晃了晃手,我们殊途同归可好?
晚风拂过面颊,梨花再次被风摇曳飘落的到处都是,白乐天眼睛睁的很大很大,她刚才说了什么?
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
莫雨苓踮起脚尖抱住白乐天,我说我们殊途同归可好?
实话还是哄骗我的。
自然是骗你的,只是这次我想骗你一辈子。早在昨天的时候,他们还是像仇人一样,可是今天就变得形影不离,让人匪夷所思。
白乐天怎么想都只能猜测是那个梦给了她什么感悟,不然哪会这么轻易的承认。
晚上的时候,白乐天带着莫雨苓坐在屋顶上看星星,顺便还带了壶好酒,打算听某些人的酒后吐真言。
酒壶坛子一掀开,莫雨苓就闻到那独特的酒香,这酒你哪儿找到的,清甜可口,不像是酒。特意让人酿的,酒多伤身。
莫雨苓浅饮一口之后觉得更加身心舒畅,不过也没有再喝几口,从前我爱酒只是在找一个味道,昨天梦醒了。
听她这么说,白乐天顺口问道,做了一个什么梦?
余生很长,你可愿意听我说这辈子。嗯,那就听听看这故事是否有趣。两人郎情妾意在屋顶说着话,嘴上说看看情况,可是眼里的光芒已经足够旁人亮瞎狗眼。
流鹰就是这么不识抬举的人的其中一个,这个时候非要打断两人。公子,夫人,大事不好了。
哎,叫我莫小姐就好,你家夫人还在京城的二王府。
流鹰接茬,我家公子从来没看过她,情愿住牢房。
白乐天咳嗽两声,说正事。莫府重现江湖,可是现在都还没有冒出来。
没事儿,我娘看着的还能有什么差错,你们放心就是,公子,既然都来了这边境之地,我想去会会一个老友。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即便她忘了八年,这笔账还是该算算。
才三年没出来这已经大变样,记得四年前来这花曼国时,这儿正是忙碌的时候,生意红红火火,到处都是人,没想到现在就大变样。
沅天对她做什么了?
这是莫雨苓能想到唯一的理由,之前一出好戏让大家趋之若鹜,调动整个国度的繁华程度,而这次花曼国突然地衰弱肯定是沅天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