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苓拔腿走人,这货就是个二缺,只是走了段路又特意重新绕回到这老道面前,你这不是算姻缘,是让人自问内心,也算你解答出我的困惑,哪,银两给你。
老道摸着钱,一句话没说。
莫雨苓瞥到他旁边竖起来的牌子,算命势。
又给了一次银子,我的命数怎么样?
这次总该不会胡说八道,得有几分真本事才行。
本来只是气他的,没想到老道倒真说出了个所以然,你命格很好,本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可惜半路被破,事业线中断可是感情线激长,这就是因果循环。
要不是她不认识这老道,非得把他打出屎来才行,胡说八道,没有一条中的。
哼哼,姑娘,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这话对不对莫雨苓暂且不说,只等来日结果就全部知道。
流鹰啊,你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去看看。
流鹰汗都滴到脖子上,做什么不好非要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讨论这些,但是走着走着,烦恼就也忘了,开始跟莫雨苓有一答没一答的聊着天。
阿信究竟是谁啊!
莫雨苓忽然怔住了脚步,看了眼流鹰,突然的扑哧一笑,是我差点爱上的猫,可惜啊死得早。
你还给猫起名字?
嗯,初见时就喜欢上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那猫越来越爱忘跑,结果就被人吃了呗。
初见你时胆小如鼠,懦弱无能,再见你时情意绵延,只可惜一切都有时间限制,如果阿信一直在这里身边,今天的莫雨苓就是当朝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说,我的爱情线是不是长到胳膊肘了,谁叫我的事业线一落千丈。
流鹰是真的不知道堂堂一个官家大小姐,哪来的这些奇怪的理念,还长到胳膊。
是啊,你跟公子肯定能善始善终。
可他有王妃了。
这个结,怎么都跨越不了。
即便花织死了就能改变这个事实嘛?
流鹰,你知道吗?我不在乎其他,什么名誉什么身份,我只在乎我爱之人是否爱我,同样的我知道爱我的人舍不得我哭,你看看公子,我都去拦他成婚大礼,他都不肯为我做点什么,这样的人我怎么去爱,怎么敢爱?
要不是今天的莫雨苓情绪不对,喝多了酒,那是怎么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尊严。
可是那个人却深深地将自己的尊严践踏,那次差点血溅当场,伤寒无辜的人。
他不爱我,说不定我只是多余的!
从流鹰那般震惊的眼神里,莫雨苓看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背过身开始去反思自己的德行,抱歉,失态了。
这些跟他说有什么用,还不是
只是一个黑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我从来不知你对我这般不信任。
莫雨苓震惊的看着白乐天,仔细地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的眼睛没花,这是真的白乐天无疑。
一阵的心虚。
公子,你怎么出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府里休息的吗?
白乐天淡淡一笑,很是危险,我要是不出来,岂不是一辈子都不知道你的心意,我做这么多你都怀疑我,花织你那么在意,这个王爷我不当,她爱是谁的王妃就做谁的。
水中月镜中花。
莫雨苓拍拍自己的脸,果然是喝多了,不只是幻觉还有幻听。
白乐天将人打横抱起,落在这中央最高的楼顶上,让冷风把莫雨苓的脑袋吹醒一些,什么叫做幻听。
现在看清楚了吗?
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