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雨苓就喜欢解这种奇门怪毒。
白乐天拿着那截发钗,没想到这里都还有解毒的粉末,真是聪明,难怪莫家人从没出过意外。
莫小姐,你没事了?
之前还又哭又笑,现在似乎全部忘了之前发生的事。这座山谷更加诡异离奇,没有莫雨苓他还真猜不到会有这样的机遇。
莫雨苓眨着大眼睛,什么事?毒吗?嗯解了。
五根手指头放在白乐天面前晃了又晃,亮给他看。看没事。
白乐天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
这一笑,花容失色,日月都没了光辉。莫雨苓心又被针扎了一针,这一针扎得她全部都想了起来,浑身难受。颤抖着远离白乐天,公子,你先走吧。
白乐天不知她又怎么了,毒已解,忽然地变了神情是为哪般。
莫小姐,怎么了?
莫雨苓边说边退,远离白乐天。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进去休息一会儿。
说完转身就走进矮老头准备好的房间,一只手按压着心脏一手控制着自己。
不行,不可以。
绝对不能伤害对自己好的人,他救了自己的命,他是自己所珍惜的人,不能,不能再让旧事重演。
白乐天在门口敲了敲莫雨苓的房门,莫小姐,怎么了?
莫雨苓一听见白乐天的声音就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手,几次三番都快要夺门而出。
那具身体
好想要!
公子,快走。
莫雨苓眼睛都昏花,门口白乐天的影子就像是催命符让人想要去拿过来,心里那只不安的小兽长成了大兽。
好像要他。
偏偏白乐天还不知活地往里头问,要走一起走,否则我如何交差。
这个时候还交什么差,你会死的知不知道?
莫雨苓把自己的手绑住,双腿绑住,不停地倒水喝水。除了那晚杀人的强烈以外再也没有过,她还以为那只是一时冲动,原来罪恶的种子一旦埋下只需时间就能长成苍天大树。
她不是好人,从来都不是。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莫雨苓,白沅天也不会那么不放心她的存在。
公子,离我远点。
睡梦中不知什么时候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莫雨苓隐约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的那具身体在眼前晃来晃去,一根细长的丝线缠绕在手中,悄悄朝人滑去。
白乐天有所察觉,躲了过去。
莫雨苓?
莫雨苓手中的细丝有了力度成了一根细长的银针,接着不知道人从哪儿摸出一排银针。
你躲不了了。
下药于无形当中,白乐天防不胜防,更加没料到他会被莫雨苓放倒。
木讷的眼睛?
白乐天被莫雨苓拖到床上,在其中看到莫雨苓没了聚焦的眼睛。
中蛊?
莫雨苓一针扎在白乐天脖子上,取其精血放在舌头上一舔而过,神情嫉妒自然。
好美的血液。
这血液当中有无数的补药,还有无数的毒药的味道,真是美味。
哎呀呀,好舍不得。
失了纯心的莫雨苓眼里就只有白乐天这具身体,浑身摸索,仔细思量。
这毒遍布全身,除了被吸取武功就只能换血。不过这些都不是最好的办法,还有什么方法呢?
莫雨苓戳着下巴认真思考的样子让白乐天动了动指头,莫小姐,我没事不急慢慢来。
莫雨苓回头一巴掌拍在白乐天床头的枕头边上,那力度都激起一阵棉絮飞舞。惹得白乐天又是一阵咳嗽,排出废气。
开玩笑,你不急我急。普天之下哪有我解不了的毒!之后的几天,白乐天被困在床上动弹不得,每天按时接受药物的洗礼,呕吐,吐得心肝脾胃都错位。
拉,拉到全身脱力。
只要莫雨苓想到一种方法立刻就去实行。
失败后又开始步入颓废期,生人勿进,来者杀无赦。等到恢复又成了不可一世的样子,继续往白乐天身上做实验。使出浑身解数也不为过。
在莫雨苓亲自出去采药的间隙,矮老头子推门进来,笑意洋洋,现在如何?
受你蛊惑。
矮老头子一阵哈哈大笑,我不过是使了点手段让她恢复一直压抑的性情罢了,怎么,要走吗?
白乐天根据这些日子以来的了解,这老头的确不屑于撒谎。莫雨苓对他的心思真的就是在于他的毒体难解,能满足她的征服欲吗?
我的毒能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