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归为难,总之恢复原样就好。莫雨苓这样想着,不自觉的又露出笑脸高兴起来,连下楼都觉得轻松,只是身后似乎多了个跟屁虫。
莫雨苓前脚迈出金铺的门,后面许多多就跟了出来。喂,你不是要努力帮你爹忙吗?
许多多头发一甩飘逸无比,挥手找来马车。银子永远都挣不完,我想了想我不努力其他人都没工作,我要是努力其他人还有饭吃吗?
莫雨苓
之前干嘛去了。
无奈的摇摇头,信许多多简直母猪都能上树。
等等。
莫雨苓半边身体在马车门口,留出半个身体看他又要干嘛。只见许多多快速跑进店里然后跑出来,手里拿着个发钗。
同样的紫色,那色泽可是纯粹的紫高贵的紫诱惑的紫,简单不失高贵,发钗的纹路跟那粒紫色的珠子无可挑剔。
好漂亮。
许多多听到有人夸奖,那可是尾巴都要上天。可不嘛,来我给你戴上。你头上的地摊货可以扔了,跌身份。
莫雨苓突然的站起,头砸到窗顶虽然不痛。也让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别说许多多的惊愕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至今还想不通理由。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许多多要拿下她头上那个便宜货时,她下意识的避开了。不想有人碰她发钗,哪怕只是路边一个随手买的东西。
京城谁不认识我莫雨苓,别说是一根发钗就是浑身狼狈也无所畏惧。
接着搭着他的肩膀从马车上跳下,进到店里把贵重的饰品都给选了一套。哪,这头冠不错值钱。其余的都包好送给我娘,至于余款嘛找许多多。
许多多抱着一锭沉甸甸的饰品乐颠颠走进马车,慕容雪一脸哀怨的站在地上看着许多多,可怜的像路边的小狗小猫小乞丐。
许多多惋惜的摇摇头,然后帘子一放,流鹰走起。
慕容雪放在马车前,泼妇立现,许多多,你混蛋!我照顾你那么长时间你没有半点感谢之情吗?
许多多钻出个头,不是给你很多新品道谢了吗?不够自己去拿算我账上。
禽兽!混蛋,我要是再来找你我就不姓慕容。哼,当即气呼呼的走人,头也不走,越走越快。
莫雨苓大致瞄了一眼,人家的事情她向来不会插手,怎样都不是她该管的。
不去追吗?
许多多笑的没心没肺,你信她,这句话我耳朵都起茧子。老规矩让我去你家躲躲,不然她那十八个哥哥轮番过来打人。
明明都是大人还做这么幼稚的事。
京城两大闻名,一个莫雨苓专挑美男下手,另一个慕容雪只找许多多,痴心不改,爱慕十年,追了十年。
莫雨苓想了想,的确是。那次不是慕容家哥哥过来打人,打的许多多过去求饶找慕容雪和解。
在我家也好,起码还得看我爹娘的面子。
许多多皱巴巴的脸,戳了戳旁边的盒子金货,哎,你不保护我啊!
我一个弱女子又不会武功,反正求饶你都做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次,意思意思得了。再说了你干嘛非跟慕容雪过不去,娶她哪里不好?
许多多一听立马反问,那我呢?我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嫁我?京城富绅随你挑你为什么不嫁?
莫雨苓一声叹息,悠长悠长,整个人顿时就疲惫了。她也能理解许多多的感受了,唉,同病相怜,我没有选,这事你也没得选。慕容家的女人不是你想娶就能娶。
那你还逼我娶其他人。
许多多怪异的语气让莫雨苓看了看他,奈何躺着只能看到个背影。
这份委屈是做什么。
哎呀,不就是问问嘛以后不问就是,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赐婚也不怕大不了逃婚呗,有银子天南地北都不怕。
到了莫府门口,许多多先行下车撑着手让莫雨苓下车。
一下车就看到门口多了个人,还有几个侍卫外加皇宫保护人员。
这是做什么?
俩人一边走一边问问,视花织不存在一般。
谁知道,偷袭莫府也不提前探究探究这是什么地方,哈哈哈吃闭门羹了呗。
花织一手拽住莫雨苓肩膀用力将人结果她的手被许多多甩开,人还差点摔倒。
莫雨苓是你能随便碰的吗?
花蔓国他了解过,皇家人都会些蛊毒。尤其是皇室中人更加是以血肉养蛊,那虫知主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