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消失吧。
匆匆赶来的许多多来时已经是小火蔓延,来人灭火,通通有赏!
然后不管不顾的抱住莫雨苓,悄悄打开瓶盖,让香味散发。没事的没事的。还有我,我还在你身边,还有你娘你爹,还有你师傅,别怕啊雨苓别怕。
循循善诱,莫雨苓渐渐冷静下来,眼皮越来越重,火势在后来赶来的人扑灭。
软筋散也被莫夫人解开,看似恢复平静的京城已经传了出去不可能再平静下来。
雨苓,睡吧,一觉睡醒就忘了。
在旁看的清清楚楚的白乐天没有声张,看着莫雨苓陷入沉睡,被许多多带走。
以后,不要再见她。
临行前,许多多警告道。接着把人抱上马车,相爷笑呵呵地迎上白乐天,这是小女给大家表演的一个节目全当兴致了,祝二王爷二王妃新婚快乐。
莫夫人款款走来,给出一个瓶子。二王妃,听说你身体不适,试试这个。
那宽容的表情就是给花织难堪,她身体不适还不是得靠莫家来医。
放大来说,花蔓国不敌夜国。
花织接过瓶子,多谢莫夫人。
婚礼还在继续,看热闹的人继续看热闹。在马车上就睡醒的莫雨苓掀开车帘看着白乐天同花织牵着红绳进门,放下帘子。
他们成亲了。
许多多说是,以后不要再去招惹有妇之夫。
刚才的火是我弄的吗?我差点把他们都杀了。
许多多抱着莫雨苓,不会的,莫家医人无数。你不会的,你本性慈悲。
莫雨苓自知再多说也只能让许多多难受,她看着后面的人们跟慢慢熄灭的火焰,趴在许多多肩膀上沉默着。
路过媚楼时,莫雨苓叫住马车,多多,我进去看看小白。
我许多多不放心想跟着一起去,被莫雨苓叫住,不许跟来,放心我没事。
利落的下了马车,莫雨苓在老鸨的招呼下离开许多多视线。
车夫问道世子,我们不追吗?
许多多摇头,既然雨苓都交代不许跟去,去的话肯定惹他心烦。既然小白在起码也能安抚她一阵子。此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用,我们走。
马车离开媚楼,莫雨苓放心的跟着老鸨踏上二楼,小白啊,看谁来了。
莫雨苓敲了敲门,是我。
苓姐姐!
小白惊喜的开门,一身白色衣装还挺随意,头发都乱的。苓姐姐,真的是你。
莫雨苓嗯了一声,迈进门,扔出袋银子。今天,小白不见其他人。上酒,好喝的通通都买来。
哎,是嘞莫小姐。
一壶接着一壶,酒下肚头脑更加清醒。连小白的劝告都听不下去,腹中的火气很重很想伤人很想将那个人剔除出脑子。
明明他就是个叛徒,自己已经将叛徒斩杀,何必心烦意乱?
苓姐姐,你怎么了?
小白抢过她手里的酒瓶子,苓姐姐,你别喝了。酒多伤身,有什么事情跟小白说好不好?
自认识莫雨霖那日起,她就是不好招惹的样子。可是后来她越发的温柔,也越发的活跃。
活跃的都快忘了她曾经也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无情,喜怒无常。
苓姐姐,发生什么了?别让小白担心好不好?
沉迷喝酒想要喝醉的莫雨苓酒瓶被夺十分不爽,伸手去夺又被拦下,心情更加不爽。小白,还来。
因而语气严厉许多,有几分怒色。
小白有些害怕,多年了没见过莫雨苓这般生气的模样。不过想到她从前也是这般生气,后来还不是被他收服,因而也没了那么害怕。
我不,有什么事跟我说。你一个劲的喝闷酒我才不要不管你。
莫雨苓猛地站起,瞪起双大眼睛。大胆,你以为你是谁?还敢管我!
这一句刺痛小白的心,手里的酒瓶也不知是拿着还是放下。
苓姐姐?带着询问的试探,他也不敢确认。
莫雨苓咽口水,生着闷气不再去夺酒瓶。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苓姐姐,对不起,小白愈矩了。
莫雨苓瞄了眼有些眼红的小白,侧过身体有些懊恼。她不该胡乱发脾气的。只是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忍不住的烦躁,才说出违心的话。
她不是最恼以权欺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