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没出,两人都被绑上山。只是白乐天是被恭迎上山,而莫雨苓就难看许多。马匹被这些强盗征用,拖上山养着。还好,还有人性。
出师一路顺畅,只是没想到会遇见白乐天,更加没想到会被强盗打劫,还是个被附赠的打劫品。这点着实气人,再看看白乐天,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哪里是被打劫,分明乐呵的很。
瞧我做什么,我还能救你不成。
于是开口对那当家的说道,喂,他已经成婚了,你还要做他小老婆吗?可莫雨苓忘了这不是莫府,而是江湖,三妻四妾很是寻常。
二当家的笑的捂住嘴,免得在喜欢的人面前失了礼貌。是,我既然心怡他就该包容他的一切,他既然娶了夫人,我自然该好好的孝顺姐姐。
呵,这还没成亲就改口叫了姐姐。她从来不知原来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如此,是她小肚鸡肠了。那,祝你们百年好合,麻烦放我离开。她可不想做那赠品在这看热闹。
二当家的手一扬,看你这一身就知道非富即贵。随身没半点银两只能是逃出来的。从你来的方向来看那就是京城。所以你啊乖乖等你家人拿钱赎你,到时候再走。
莫雨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很是普通不是。再说了她忘了带银两出门只能使用多多的令牌,没想到这成了被抓的理由。赎金这要是传出去,那她莫雨苓的脸还要不要。要钱我给你,放我走。
二当家伸出手,在哪?
莫雨苓来了脾气,暂时没有,以后还你。
切,女人滋叭咂舌。
什么的什么还不是想空手套白狼,于是一个白眼过后莫雨苓就被关进了柴房,可以安心的欣赏月光。左右都是悬崖,保证只有一条道可以进出,留下一个人守着就不怕她逃走。而贼窝里欢天喜地的张罗着喜事。莫雨苓还在想白乐天曾经说过的话就看见有人被踢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二当家气急败坏的跺脚恼怒状。
莫雨苓,你有种就等着。莫雨苓莫名其妙的坐着,锅自天上来,她什么都没做就被绑上山,成了这牢房的主人。
现在更加是连犯了什么都不知,不过从那女人哭红的眼睛看来这是被白乐天伤害了。
只是,这与她何干呢?
两人在这狭隘的柴房里,不曾说过一句话。连对视也不曾有,只当对方是陌生人。你在恨我。又是一句肯定词,莫雨苓都有些烦了。既然知道还说出来做什么,故意让我心塞吗?
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着怎么逃出去,这些人都是当地人根本不会武功,而且打劫这活干的也不是残暴无情,所以她才没有狠下毒手,而是任由摆布。
此事唯一的解估计就在于白乐天身上,那句他的脸就是最大的危险果然没错。
白乐天用衣袖轻拂过灰尘,轻轻地坐到莫雨苓身旁,柔声解释道。我没碰她,连根头发丝都没碰。
所以这是做何?若是寻求某种偏方我这可没有。公子,你我只是互相合作的关系,其他我不想逾越,我莫家人对于感情极其忠诚,所以别做让我瞧不起你的事。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是莫雨苓此刻的想法,心里却对他讨厌不上来。这张脸真是罪恶。你若没有其他心思,为何还要随我前来。莫小姐,娶她只是缓兵之计,我不会碰她。你我之间绝非只有交易,还有情义。
荒唐,婚事也是儿戏。莫雨苓头一次看着这张脸觉得陌生,有了疏离之意,同时某个人在心里的形象也深入半分,心坎蠢蠢欲动的记忆快要破壳而出。她知道她忘了什么,只是那份感觉忘了所以觉得没什么,此时那种感觉有了重新记起的趋势。下意识的逃离,不想记起。抱歉我困了。
我在这守着。
一早莫雨苓就听见那隐约的吵闹声,张灯结彩的打扮着整个贼窝,个个笑容满面。
被白乐天盯的无法忽视的莫雨苓,开口问道,有何贵干?
白乐天翘唇一笑,救我离开。
我要是能救你还用得着在这吗?再说了,享齐人之福很不错,左拥右抱。到时候记得放我离开啊,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
我死也不会娶她。
白乐天刚说完这句话,柴房的们就开了。大当家的拍着掌进门,不错,是条汉子。只是啊公子,你想见花曼国的奇花必须有蚀骨草抵御毒虫蛇蚁。否则被咬哪怕是莫家也不一定能救。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一路我不知道见了多少。
连白乐天有了动摇的念头,她继续说道。你既然打听清楚了,知道我有那草现在也应该知道抵抗无效。
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什么草什么药什么情况,怎么她没听说。难道白乐天束手被擒是有原因的?
算了反正也没她什么关系,继续睡觉。
白乐天忽然的举起双手,任由人带走。别伤害她,你要怎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