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的主客之分还是头一次。
许多多虽然觉得对不起这个朋友可是为了雨苓他谁也不在乎了。
白乐天撩起袍子一角坐下,接过许多多递来的暖茶,找到了,看过了,药石无医。
从前许多多只觉得这么好的朋友可惜了,还想一起做一番事业。没想到今天听到那是浑身舒畅,悄悄看了看莫雨苓脸色。
随即安慰,没事,中原不行还有其他国家,总有一个人可以救你。大不了就散去一身功力来我许家给我当账房先生,想出门就带着侍卫。
他们两个人都一样不喜欢那个皇宫,白乐天只是后来因为需要保护才不得已回了皇宫。
聊了许久,流鹰出口催促许多多都装作没听见,继续聊天,畅所欲言。
而莫雨苓也没有说话,他家公子也不催促。
好诡异的气氛。
聊的也差不多了,许多多问道,雨苓,我们的东西还没有搬回来,走了走了搬家找吃的。
半推半抱被挪出门的莫雨苓回头看了一眼白乐天,见他还是云淡风轻没有要留她的意思就跟着许多多离开了。
一个下午都能好好地聊天,咳嗽也是很小声不急促。虽然没有探脉,但还是能猜到应该是针灸起了作用。
许多多,你什么时候认识公子的?
许多多一个爆栗敲在莫雨苓头上,笑嘻嘻的嘴脸成了认真的表情,你是莫家大小姐,直呼其名也没谁敢说你。尤其是凭什么叫他就叫公子,而叫他就是许多多。
莫雨苓心情不佳,从下午就惦记着白乐天的心情。为什么忽然就冷淡了下来,明明之前还会留她还会舍不得她走的,怎么醒来就打回原形。
哎呀,那你跟人家能一样吗?出去出去,别烦我。
许多多拖住床檐,不,我一出去你肯定就去找白乐天了。
莫雨苓笑笑脸,是啊,你不出去我也要去找他,万一真的有什么后遗症我就罪过了。
放着许多多的面儿莫雨苓就溜去了白乐天房间,见他还在收拾茶杯。
公子,我又来了。
本来挺大胆的人一见到白乐天就慌了神,觉得站在哪儿都不对。
公,公子,我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想高空抛物,这不是事出无奈吗?我保证没有下次了,真的真的没有下次了,你别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