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苓说道,我穿好了。
一把拽住白乐天即将要穿好的衣服,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才让他穿好。
好了公子,伤口恢复的很好。只要别再打斗就不会裂开,再有两三天就能恢复如初。等我们回去了我把雪肌膏给你,保证不留伤口。
那你呢?
莫雨苓不知他所指,哈?
白乐天回过头看着她的手,你呢?
莫雨苓这才下意识就把手藏起来,手就是女人第二张脸。何况她还是个大夫,手更加重要。没事,就是破皮,过两天就好了。哪,你旁边有几个果子,麻烦公子自己洗洗,我就不去了。
白乐天起身洗干净果子,两个递给莫雨苓自己留了一个,见莫雨苓还要说话,一个果子凑到她嘴巴边上。你都碰过了,我不要。
俩人静静的吃了个果子,白乐天亲眼看着她吃下他才动嘴。这果子一下肚就觉得丹田之处有股力量在流窜,在四处骚动。
直到全身都充满力量,失去多年的内力又重回掌心的感觉。
这果子,还有吗?
莫雨苓吃了两个,没想到公子还会问。也是这点哪能吃饱,呃,有不过我摘不到。
莫雨苓把人带到树下,白乐天飞身上树,一连扔了一大堆下来。
这是再吃,也没了效果。
而且,似乎味道少了一点。
莫小姐,之前你给我的果子似乎比这些好吃。
莫雨苓随便在身上擦了一擦,咬一口。没有啊,一样的。我也是从这颗树上摘的,然后就放到了你身旁,是不是得让太阳晒晒还是得让水里冰一冰?
白乐天当真把莫雨苓说过的方法试了一试,可惜再没有那种汹涌澎湃的感觉,潜藏的内力又一次沉浮。
公子,味道还是不对吗?
莫雨苓问道,她见白乐天眉头越皱越深猜测也是不顺利。
可能是那时候饿,所以觉得甜吧。
白乐天放弃寻找果子,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这里四处环山,而且山的高度以他的轻功离开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加上莫雨苓就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潭水,野果,柴火白乐天借助几棵矮树就爬上高枝,远远的看到这果然有人,是个深谷。
走。
白乐天前头带路,莫雨苓一时没看懂就只能跟上的脚步,一路叽叽喳喳,公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少罗嗦。
一句话梗的莫雨苓那个恨啊,这次真的闭嘴了。他们掉下悬崖就是她多嘴不听公子的话,这次坚决要听话。
公子,你来过这儿吗?怎么感觉很熟悉的样子?
白乐天已经不想回答这种弱智的问题,脚下的路只有一条被人经常走,还能有几条路?
公子,你别走太快,伤口会裂开的?
百乐天忽然停下脚步而莫雨苓低着头走路一时没察觉,一头撞上白乐天背部。
血丝慢慢渗透白净的衣服,尽管白乐天没有回头也能察觉这种诡异。
听到白乐天又是小声地隐忍,她吐吐舌头给自己一巴掌,然后弱弱地退后几步远离白乐天。
对不起,公子。
她这乌鸦嘴真该去当法师,来一个中一个。
白乐天一字不说,莫雨苓觉得奇怪钻出一个头,看到对面那一片的人时立马又缩了回去,然后又钻出来。
拱拳抱手给他们行礼,笑嘻嘻地说道,各位乡亲好,我跟我家公子失足从山顶坠落,你们能送我出去吗?
对面的人衣着还是很简朴的装束,一看就不是他们外面的人。手里的武器都还是极其古老的鱼叉,不是铁打造而且木头削成。
尼玛,这地方究竟是有多么偏僻。
大家好,我们俩只是意外来的,能送我们出去吗?
对面的人一声不吭,莫雨苓还在想是不是他们听不懂自己话的时候,一个又矮又瘦的老头从最后钻出。留着长长的胡须比整个人还高。
姑娘,你可以走他要留下给我们做祭品。
不行!莫雨苓挡住老头的视线,流鹰还真没说错,公子这张脸就是威胁。
意识到自己现在有求于人的时候,莫雨苓又软了态度,他是我家公子,不是什么祭品,不如你们喜欢什么动物我去给你抓回来哪。
矮个子盯着白乐天,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我们的祭品,姑娘我放你走,再罗嗦就只能成为我们的柴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