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苓跳过许多多直接看到床上熟睡的男人脉象平和许多,应该说已经稳定,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我睡了多久?
三天三夜。
这么久?莫雨苓紧张地去抚摸白乐天额头,又贴在他胸前听里面的动静,看腹部还有没有积水。
敲敲打打,听声辩位。
流鹰无言还有这样的治疗方法?
流鹰,你知道江湖上有什么人会使用邪功能夺人内力的吗?
不行!
流鹰一口否决。
许多多也正色附和道,是啊,这个方法不可行。一旦乐天失去武功那就算恢复也没有意义。
为什么?
许多多看了眼流鹰,示意让他小心说话。就在眼神交流中耳朵被人揪住,莫雨苓斜着眼睛让流鹰说,别逼我用下流手段。
流鹰下意识抱着脖子,木讷地点点头。公子在江湖上树敌众多,不说其他就说公子的脸就具有足够的威胁。
如此理由实在让莫雨苓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后来一想才觉得可悲。觉得好笑成了觉得可悲,江湖人人人想打败他,想奴役他。
即便知道救命的方法也不肯去用,明明说得难听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
那,找个能保护你的人不就可以了么?为什么情愿捱着?
既然武功不能丢,那就只能捱着。流鹰,你叫过他没?
叫了,怎么都不醒。
莫雨苓松开拽许多多的手,又被许多多给拖住。雨苓,他跟你那些人不一样。你别掺和行吗?
莫雨苓怎么会不懂许多多话里的意思,明明她都那么猥琐去做,还是没能瞒过他。
我想试试,别人做不到的事不一定我做不到。
从许多多手里把手抽出,就去了白乐天床边。柔声哄道,公子,你睡了那么长时间也该睡够了。